前辈真是要被他吓晕过去了,天愿希赐差一点就被调到别的部门去了。
当时他断定,受害者一定是进行了反抗的,而在搬运受害者的时候,他注意到了房间里血液喷溅的方向,认为犯人也受了伤,所以拼了命的也要将带血的物证搬出来。
只可惜,天愿希赐赌上姓名的行为在当时并没有对案件的进展有任何的帮助。
检验科的人说,靠枕上的血点实在是太小了,又被火灾的烟熏过,最后没能提取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那起事件也成为了后来天愿希赐要建立旧案侦破组的决心之一。
一晃眼,七年过去了,现在终于有进展了,天愿希赐比拿了双倍的年终奖金还要高兴。
马不停蹄的回到警视厅,去到检验科,却看见这里的气氛相当的凝重。
尤其是检验科的老师和白鸟任三郎脸上的沉重,简直如出一辙。
于是天愿希赐知道了,这一次也没有了结果。
他一点都不失望,倒不如说这才是日常。
“怎么了血液是受害者自己的。”
白鸟任三郎是那种无论经历过多少次失望都不会习惯的人,依旧会十分的沮丧,明明希望就在眼前。
他沉重的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是的,虽然提取到了生物信息,但那是受害者的。”
虽然天愿希赐很确定受害者与犯人进行过搏斗,但他抢救出来的东西不一定就能成为关键的物证。
当时在那样一个危险的环境里,天愿希赐的高速思考是有可能出错的,不过他并不认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青年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他反而笑着安慰大家,“白鸟君,还有检验科的老师们,谢谢你们了。”
资历最深的检验科老师藤原已经上了年纪了,他很快就要退休了。
实际上,这起案件也是他的心结,因为最初的检验就是他在做。
“哈哈哈,我没有天愿你那么看得开,总归还是有些不甘心的。”
藤原深深的叹了口气,随后开始换衣服准备回家。
而天愿希赐看了眼刚出的报告,然后就递给白鸟任三郎,去送老师了。
到了警视厅大门口,藤原拍了拍天愿希赐的肩膀,“我知道你不会陷进去,但白鸟他还年轻,你得多鼓励和安慰一下他。”
天愿希赐乖巧的点头,表示知道了。
“还有,你也是,要照顾好自己,你也老大不小该找个”
“咳咳咳藤原老师你说的我都知道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那么我就先离开了老师您慢走”
藤原话都还没说完,天愿希赐就一套连招给他打断了。
年轻人不会催,年老的惹不起,天愿希赐直接开润。
“臭小子关心的话还烫屁股是吧”藤原哼了一声。
等到天愿希赐回去,发现白鸟任三郎已经把这一次的检验结果放进了档案里,而之前的靠枕也没有废弃,原封不动的放回了物证袋。
而他看见白鸟任三郎的表情,显然还是充满遗憾了。
“白鸟君,一起去吃晚饭吧”
这种时候,就不能让白鸟任三郎继续想这件事情。
“好啊,天愿前辈想好去哪里吃了吗”白鸟任三郎也知道天愿希赐是在安慰自己,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也就顺从的答应了。
天愿希赐彻底放心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平时吃的不是食堂就是各种快餐,不如你来找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