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厄斯失去观看的兴趣,他抵着头催促道“快点阿罗,结束这一切。”
“我发现了好东西,无与伦比,你们会喜欢的。”
身旁的马库斯对面前的一切毫不在意,他像是一块木头,千年的痛苦让他脆弱无力,凯厄斯怀疑如果现在有人让他立即死去,他也能毫不犹豫地亲手献上头颅。
阿罗“太好了,带她过来,你将会得到宽恕。”
“我会的大人,请遵守你的承诺,我还不能死,他要付出代价,多莉会原谅我的”逐渐疯癫的女人被海蒂带走,静谧再次笼罩石块堆砌的角楼。
“阿罗,没有人能违背法律。”
不费吹灰之力,坚硬的原切红宝石在凯厄斯掌下化为粉末。
“哦,不,凯厄斯冷静下来。她为沃尔图里献上的珍宝,足够抵消犯下的罪孽。”
阿罗一步步登上台阶,他比以往更加胜券在握。
“原因,阿罗。”
马库斯干瘪的嗓音如同砂纸磨过树皮,从地底沉睡千年的死尸重见天日,都会比他更有活力。
“多洛莉丝克劳利,即将见面的孩子,有着无与伦比的神奇能力,她能够操控感情”
凯厄斯不以为然地打断他,“沃尔图里拥有这类天赋的孩子已经够多了,我们更需要一支强壮无敌的战队,而不是只能躲在身后的鼓动者。”
阿罗的手搭在凯厄斯的肩膀上,安抚他稍安勿躁。
“她的到来,将会为我们产生无穷无尽的战士,背叛者将永远消失。”
“闻所未闻。”沉默的马库斯应和。
阿罗带着志在必得的笑意。
“上天的恩赐她的能力持续且在无意识的范围下展开,得到她喜爱的人会被所有人爱戴,得到她厌恶的人将会被所有人唾弃。
一旦她在忠诚完全献给沃尔图里的那一刻转化,归属感会影响她在场的全部,无论以什么形态存在是不是特别令人愉快”
凯厄斯从不怀疑阿罗的能力,但也没将这个孩子太放在心上,就像他从来不会认为切尔西或科林比简有用。
直到他第一次见到多诺莉丝克劳利。
哭得一脸鼻涕的小女孩,脏兮兮地躲在海蒂怀里,因为长途跋涉,自然卷的金色短发毛躁不堪。
空气里传来一股奇异的香味,跳动血管里奔腾的鲜血好似在凯厄斯耳边唱歌没有比此刻更加美妙的时刻,难以想象会有人类如此鲜甜。
聒噪的尖锐啼哭在凯厄斯听起来也无比悦耳,甚至渴望她能发出更大的声响。
直到阿罗热烈欢迎,哭声停止,海蒂怀里的女孩抬起头,眼神戒备,打着哭嗝,微微轻喘。
随着她的吐息,空气愈发鲜浓甘美。
歌者。
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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