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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轻舟偏头回么了一口,呢喃轻语道了一句“那是药,我知道。谢谢。”
声音余调略微有些沙哑,他也不是三岁小孩子分不清好坏,霍瑾瑜早早就准备的这些药,方方面面,其仔细用心程度真的令人动容。
所以,心里别扭归别扭,其实还是暖暖的,很慰贴。
附在耳畔的音调,又柔又软。
霍瑾瑜爱极了这种吴侬语软的小调,特别是在床笫之间进行某种运动的时候,那一声声自喉间轻吐而出的哼吟软语,对他而言不亚于顶级春药,只恨不得化成为狼,将属于他的“猎物”,拆吃入腹。
他换了另外半张脸贴过去,江轻舟又么了一口,霍瑾瑜已经用双手捧住脸,眼神也随之变得梦幻而迷离,俨然宛若正怀春的少、男,满脸的春心荡漾挡都挡不住,不时还发出嘿嘿呵呵地傻笑。
之后,又伺候周到的“服侍”江轻舟起来,吃了一顿简单清淡的午餐。
下午,外面太阳明晃晃照在头顶上,江轻舟也懒得出门去压马路,趴在床上咸鱼躺。
期间,霍瑾瑜又给贴心做了一套全身按摩,江轻舟迷迷糊糊睡着了,睡了一觉后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
起来后,去浴室取下药,江轻舟试着走了走,还是能感觉到有一点点轻微的不适,但比起中午那会儿整个人明显一副纵那啥啥过度腰快断成两截,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也是不太舒服,这会儿已经明显好太多了。
江轻舟摸了摸已经恢复八、九成的腰,扭了扭也不难受了,惊道“你用什么药给我按摩的也是张主任给你配的这药效果真好”
“那当然。”霍瑾瑜一抬下巴,挑眉嘚瑟道,“用在你身上的药,自然是最顶级的好药,外面可买不到。”
“是是是”江轻舟点头温笑,走过去挽住霍瑾瑜一只胳膊,眼睛往外瞟,想外出的小心思已经藏不住,“房间里关了一天,我们出门透透风吧。”
霍瑾瑜自然没有意见。
两人手挽手,亲昵走出酒店,傍晚的云城小镇,已经开始热闹起来,大街小巷都是人潮,买卖声,吆喝声,声声入耳。
拐进一条古香古色的青石小巷,江轻舟有看到什么新奇好看、新颖别致的都会停下驻足观看,这时候霍瑾瑜就会非常自觉的掏出手机准备扫码付钱,他也不讲价格,让店家报个数,他直接扫。
江轻舟伸手挡住了霍瑾瑜扫码付钱的动作,顺便给人拽走了,要不是大庭广众拧人耳朵不礼貌,刚才肯定要给霍瑾瑜耳朵揪起来,吼他。
这个冤大头,都不知道还价的嘛哪里有一串木雕小挂件,是要两百块钱一串,这不纯纯把他们当肥羊宰。
霍瑾瑜被扯出几步远,还在纳闷“我看那个小狐狸木雕挂件你挺喜欢,怎么不买呢”
“喜欢不一定非要买。”江轻舟朝霍瑾瑜翻白眼道,“就是要买,花两百块钱买一个随处可见的木雕挂件,你看我是不是长得很像冤大头”
霍瑾瑜“”他觉得,老婆话里有话,好像是在骂他才是那个冤大头。
扪心自问,花两百块钱买一个木雕挂件,就会是冤大头吗
江轻舟瞥见霍瑾瑜一副不能理解的表情,四处瞄了瞄,然后给霍瑾瑜悄悄拉到一个摊位前,指了指他旁边一个同样卖木雕的小摊位,示意霍瑾瑜先不要出声。
霍瑾瑜不明所以,余光扫向他旁边的那个摊位上,正有一个年轻的小姑娘也在看木雕挂件,她拿起一串猴子捞月的木雕挂件问店家怎么卖。
店家说“二百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