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门外的保镖犹豫纠结,谢知颂笑着对门外说“你们被江小姐解雇了,不用收拾东西,现在我以双倍薪资重新聘请你们保护我的妻子。”
雇主夫妻吵架,保镖加薪,这下门外的保镖门彻底不会回应了。
上门女婿策反家里的保镖,江明月气得脖子都红了,谢知颂耀松开她鼻子,捏捏她脸颊,“还阴阳怪气吗”
江明月骂他,“混蛋,你给我等着。”
“我等着。”谢知颂嘴唇贴到她耳边,低声呢喃,“江大小姐不会是要回江家找爸爸妈妈收拾我吧。”
“”江明月深吸了口气,屈膝往他胯下踢。
谢知颂在她眼眸转动时敏锐察觉到她憋着坏着,侧身躲过,手指在她膝盖上敲了敲,沉声,“往哪儿踢,踢坏了还生不生孩子。”
江明月在他身下挣扎的满头是汗,没好气,“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
谢知颂按着挣扎的江明月,掐着她腰,“你还想和谁生孩子”
他手劲大得很,江明月被他掐得骨头都疼,气愤愤地说“我想和谁生就和谁生,你管不着。”
“我管不着”谢知颂眯了眯眼,抱着她上楼。
江明月在他怀里张牙舞爪,谢知颂把人按在床上,扯开领带将她手绑上,撩开衣摆。
江明月惊恐的缩着腰,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谢谢知颂,你想干什么,我现在生理期,你不至于那么禽兽吧。”
谢知颂冷笑一声,手指从她衣摆探进去,顺着她的皮肤一点点移到她腋下。
江明月腋下怕痒,缩着腰往旁边躲,被谢知颂紧紧按着,躲不过,很快就憋不住,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谢知颂确实没有禽兽到浴血奋战,但他比禽兽也没好到哪里去,江明月被他按着全身上下怕痒的地方反反复复挠了很多遍,最后坚持不住按他说的保证以后再也不说给他戴绿帽子,又喊了几声老公才被放开。
两人在床上你追我赶这么久,床单皱
成一团,被子和枕头都掉到地上,江明月坐起身,抱着剩下的一个枕头,背对着他生气不理他,眼睫还湿漉漉的。
谢知颂出去端了杯热牛奶进来,递给她。
江明月骂道“滚。”
谢知颂垂眸看着她还闪烁着泪花的眼眶,知道自己刚刚做的过份,正准备哄他,手机响起来电铃声。
谢知颂看了眼来电显示,是他妈打过来的,随手按了接通。
还没说话,他妈就在电话那边急急的说“知颂,你爷爷高烧不退,刚刚都开始说胡话了,你快回来。”
发烧这种事情发生在一般人身上不算什么大病,但谢知颂的爷爷谢老爷子已经是九十五岁高龄,身体里还有一些其他大大小小的病,高烧不退对他很危险,老爷子担心自己熬不过去这一遭,让把家里的小辈都叫回去,怕见不到最后一面。
挂断电话,谢知颂目光看向江明月,江明月双手环胸,不搭理他。
谢知颂其实没有思考几秒便断定江明月不会同意陪他一起回北城。
他和江明月结婚三年多,婚后江明月从未去过北城,叶珣商言津他们几个组局想请她过去,她也从未赏过脸,何况人现在还在气头上。
谢知颂将牛奶放到床头柜上,没时间哄她,只说了一句爷爷生病了,他要回去一趟,便匆匆转身离开。
江明月没和谢家人相处过,跟谢老爷子总共就只见过一面,并无什么感情,不过毕竟是谢知颂的爷爷,虽然她和他的夫妻感情很塑料,但老人生病这种事还是要关心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