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上回的甜多了。
她确实没骗他。
宫女们将饭菜端上来,二人坐下用膳。
虽然昨晚她跟他提过骑马的事,但他并没有再问。
倒是厨房那里送来两碟糕点使得他多看了一眼。
楚音解释“不是现在吃的。”
他当然知道。
她从不在午饭时品尝糕点,所以有些奇怪。
楚音进一步解释“妾身是准备等会学习骑术的时候请俞司仗吃。”
陆景灼“”
饭后,楚音就开始准备去跑马场的事。
穿骑射服,穿靴子,戴护膝,护手。
陆景灼临走时朝她看一眼,她正忙得不亦乐乎,都没注意到他。
那套橙色的骑射服穿在她身上,曲线分明,又鲜丽夺目,叫人挪不开视线。
他凝视一会,朝外走去。
楚音看时辰不早,也整装出发。
两个孩子瞧见母亲,叫道“娘,这什么衣服啊”
“骑马穿得骑射服。”
陆珝叫道“娘要骑大马了我也要骑”
楚音摸摸他的脑袋,哄道“等娘学会了教你,你乖乖等着。”
撵车直奔跑马场。
俞司仗已经在等候。
她穿一身石蓝色骑射服,头发全部束起,英姿勃勃。
楚音忽然明白第一次看到俞司仗为何没有马上认出来。
前世,她变成魂魄后一直被困在皇宫,直到女儿出嫁前才在宫里见到这俞司仗,记忆里的宋国公夫人没有这般英气,一来许是打扮的关系,二来,她跟宋国公感情不错,身上添了几分女人家的温柔,神态间有稍许改变。
“俞司仗,今日劳烦你。”楚音扶着连翘的手走下车。
“太子妃您客气了,”俞司仗上前行一礼,“您很准时。”
说是未时末就是未时末,一丝都没晚。
“让你久等不好,再者,人不能言而无信。”楚音瞧见她嘴唇有些干,许是被这空阔之地的风吹的,她吩咐连翘,“倒一杯花茶给俞司仗。”
连翘打开食盒盖,倒茶。
俞司仗才发现那食盒里不止有茶还有糕点。
她不禁生出疑惑。
楚音笑道“俞司仗,不瞒你说,我从未骑过马,恐怕你会教得很辛苦,故而我带些点心,中途我们可以稍作休息,接着你再继续教。”
全无架子,又细心周到,俞司仗十分惊讶。
原来太子妃竟是这样的性子。
俞司仗也露出笑容“卑职一定竭尽全力教导太子妃,不让太子妃失望。”
“好,我们开始吧。”
窗外大片的苍绿随着秋日渐渐转黄。
树叶落得多了,便不似夏天浓荫遮盖,故而白日比往常更亮堂些。
陆景灼朝外看一眼,目光却突然收不回来了。
脑海里是她穿着骑射服的模样。
此时,她在干什么呢
在骑马还是在跟俞司仗吃糕点
她夸赞俞司仗的骑术好,可她的身子真的受得了吗恐怕骑一会,就要撑不住哼起来了吧
陆景灼丝毫不怀疑她晚上会浑身酸痛。
想到这里,他提笔在宣纸上写下一行字交给东凌。
东凌一看,发现是药膏的名字,颇为吃惊。
“您受伤了啊”
陆景灼摇摇头,用眼神示意他去太医院取。
可东凌怕自己失职,连太子殿下受伤都不知,又追问了一句“您没受伤要什么药膏啊您别瞒着奴婢到底何处受伤了何时伤到的”
今儿是严苛的陶尚书在讲课,他刚才就见陆景灼分神了,再加上这一出,颇为不满,扬声道“殿下,听课需得两到,耳到,心到,心不在此,则耳不听仔细;心耳既不专一,决不能记,记亦不能久也。二到之中,心到最急,心既到矣,耳岂不到乎可是臣何处不对,请殿下指出”
陆景灼“”
他听了三年多的课,第一次在书堂被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