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一点都没表现出对她骑马的兴趣,也不曾问过什么,可原来他会惦记她身子的不适,他会帮她准备药膏。
不管是不是喜欢,总是在意她的。
楚音好想扑上去亲他一口。
但还是忍住了,只笑着道“多谢殿下。”
夫妻之间门没必要为此道谢,陆景灼道“你试试。”
楚音嗯一声,低头打开瓷盖。
药膏味道有些冲鼻,颜色倒是很好看,有些像芙蓉膏,玉色的,她取一点在小臂上慢慢揉开。
清凉的感觉,确实很舒服。
这动作跟往脸上擦胭脂一样,完全不对。
陆景灼建议“你需得用些力。”
“怎么用力”楚音不会。
她生来就是千金小姐,又是第一次骑马,哪里会这些。
教她不如自己动手。
他身子前倾,掌心覆在她小臂上,力度比她刚才的大了数倍。
只揉了两下,楚音便哼起来“好疼”一边说一边想把手臂藏起。
“得把药揉进去才便于吸收,”陆景灼看着她颤个不停的睫毛,“我稍许轻一些,你忍着,明日便会好了。”又将她手臂拉回来。
楚音问“躺着不会自己好吗”
“就你这身子,最少得五六日,”陆景灼微微扬眉,“俞司仗恐怕不了解你。”
“”
“你下回骑上一圈就行。”
说得头头是道的,可他既然了解她,当初为何不教她呢楚音道“是我自己没告诉俞司仗,在她面前逞强,俞司仗还是很好的。”
陆景灼眸光动了动,没有接话。
过得一会,他道“解衣。”
楚音才想到最酸疼的地方是腿根,臀部。
她整张脸都红了。
好羞耻
可若拒绝的话,下次还有机会让太子殿下做这种事吗
再说了,他们是夫妻,都行房多少次了,没必要藏藏掖掖吧楚音说服自己后,将衣裳慢慢褪下。
床前案几上的灯还燃着,照得她一身肌肤欺霜赛雪。
陆景灼不是没见过,起初并未有什么想法,只是手掌覆上去,与她细腻的皮肤隔着薄薄层药膏,又滑又柔,再加上她时不时发出的呻吟,无疑渐渐变成了折磨。
男人眸色越来越深,手背上青筋隐隐凸起,呼吸也有些微乱。
但楚音没注意到。
她此番感觉难以形容。
又害羞又舒服又疼,总之那叫一个五味纷杂。
她闭着眼哼唧,完全不知她身侧的丈夫脑中已经闪过多少念头。
似乎过了许久还没完,楚音全身的皮肤都滚烫了,她忍不住问“还要多久,殿下”
陆景灼喉结滚动,声音微哑“快了。”
什么叫自找麻烦,他平生第一次有这么深刻的体悟。
偏偏楚音现在还不能行房。
他只能把如浪潮般的欲念给生生压回去。
瓷盒内药膏用掉一半时,他收回了手。
掌心似炭,额间门潮湿。
楚音被揉得有气无力,勉强伸手将锦衾拉来盖在身上“辛苦殿下了不过明儿真能好吗”
“嗯。”他只说了一个字便下床出去。
晚风凉爽,瞬间门将脸上的汗吹干,可吹不掉心头的热。
他站上片刻,再次前往书房找农书看。
身边随从都不在身边,以为太子回卧房是去歇息,谁料到还会又露面。
至于值夜的宫女们就更奇怪了。
明明刚才屋内传来太子妃的声音,她们都等着备水,结果太子并未叫水,衣裳完整地从里走出,不止如此,还去了书房,她们完全看不明白。
楚音一夜好眠。
早上醒来,发现全身舒服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