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棕发色的青年摇了摇头,道“没有,怎么了吗”
“手册上说旅客可能会受到影响没事就好。”羽川和松了口气,又高兴起来,“先不进行交易,我想和你多待一会,最近怎么样”
“我也想知道你的,羽川。”织田作之助说,茶褐色的眼瞳注视着羽川和,带着属于年长者的关切,“既然有时间,那就不用觉得急迫了。”
羽川和一开始很想含糊过去,但面对虽然只认识两年,但非常信任的、如父如兄的友人,她还是低下了头,道“也就那样慢慢说,慢慢说。”
揣上钱包和手机,她干脆地给咖啡店挂上“cosed”的牌子,快乐地和织田作一起去逛街了。
不同世界流速不同,织田作之助已经25岁,而羽川和23岁,年龄差啪地减了一岁。
两个人都有点心大,在谈到这一点时意外过后就不在关注。几年不见并不影响他们的交流,反而更想了解对方。
今日的阳光并不热烈,温度适宜,他们慢悠悠地走在僻静地小路上,肩并肩地说着各自的事。
织田作之助已经出版了两本书,平常会去福利院和学校做义工,港口afia在投资慈善组织,并且建立了助学机构,大家都齐心协力让横滨变得更好。
羽川和“太宰终于上位了”
横滨的大家都是可以保持友好关系、平静交流的人,但有那么几个让她一直都很不想接触特别是三刻构想的相关人员。
太宰治可能也算一个,但对方几乎从来没有表露过算计的意图,甚至还有点避着她,但相处起来也还算和谐。
织田作之助“不,是森医生主动退休,让信任可靠的部下太宰做他的接任者。就在今年。”
他平淡地说,自觉只是重复了森医生的说法,并对友人太宰深受信赖感到欣慰,以及没有发生伤害到彼此的权力交接冲突的轻松。
听他这么说的羽川和觉得有哪里不对,她记得太宰治其实不是很喜欢自己的监护人兼老师,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但既然是织田作说的,那么一定是的说不定在她没有参与的四年里,他们和解了呢
“我的话”轮到自己,羽川和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虚,“我后来又去了两个世界,遇见了很多好人,和他们一起进行了大冒险,培养出来深厚的伙伴情谊,有就算隔着时间与空间也永远不会的牢固羁绊”
她试图把自己的穿越生涯描绘成热血少年漫但回忆起来,除去那些善良而各有特色的人,最多的是努力也依然挥洒的“热血”,差点连真话都说不下去,只好换成了个人的成长。
“我学习了特别的剑术,医术、侦察和反侦察的水平都有所提高。”她说,“不过在这里也没有很大的用武之地啦。”
“真厉害啊。”织田作之助附和地说,“能够回到这里,真是太好了。”他的态度温和又平静,没有追问,只是尊重羽川和的意愿,“现在的生活,你喜欢吗”
羽川和“”
这个瞬间,织田作之助在她眼中像是慈爱的老父亲,面对逆女也依然有高山般宽广的胸怀和大海般的包容。
“喜欢是喜欢”她绷不住了,沮丧地说,“但阿阵我的幼驯染不见了。”
织田作之助紧急思考起“不见”是失踪还是死亡,自己能不能在仅有的时间内陪羽川和找出真相报复凶手。
“他发现我不是我了。”羽川和难过地说,“明明思念体和我一样,他发现之后就离开了。”
织田作之助松了口气还好没死。
前面的商店街很是热闹,在十字路口等绿灯的人群中,红棕发色的青年和黑发红瞳的女性不过是不起眼的一对伙伴。
羽川和严肃申明“可能很难被原谅但不解释我更愧疚,能重归于好就更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