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拔了吹风机插头到床边,推了推已经安详的郑少爷,“阿殊”
“有事烧香。”
“别闹,快,我累了,你帮我吹一下。”
郑殊嘴皮子开合两下,“吹屁我懒虫发作了,起不来。”
这个理由无法反驳,主打一个理直气壮。
俞斯年被他逗笑了,想了想问“那懒虫在哪儿,我帮你抓出来”说着他微凉的手指戳了戳郑殊微微敞开的白肚皮,还不轻不重地挠着,“是不是在这儿”
郑殊很怕痒,没什么表情的脸顿时咧了开来,发出哧哧的声音,“不在这里,别乱摸。”他眼睛还是闭着的,脚趾头蜷了蜷,努力装作不为所动的样子。
“哦,那是在这里”
俞斯年的手又绕在了他的脖子上,爬了一圈,郑殊缩紧脖子,耸起肩膀,身体已经扭起来了,“不在。”
“难道是在脚底心”
话落,不等俞斯年动手,郑殊一把将两只脚伸进了被子里,“也不在。”
“那就是在”最后俞斯年直接捏到他腰上的痒痒肉,使劲掐了两把。
“哈哈你干嘛”郑殊直接弹跳了起来,瞬间离开俞斯年的魔掌,“你这人怎么这么坏”
俞斯年笑着把吹风机递过去。
“明明是你不用的。”话虽这么说,但是郑殊还是接了过来,跪在俞斯年的身后,打开热风中档,不缓不急地替男人吹着头发。
俞斯年的发丝不软不硬,湿漉的时候更加乌黑透亮,郑殊的手指穿梭在里面,显得分外白皙。
手指触碰头皮,轻轻替他抓了两下,很舒服,俞斯年闭上眼睛,缓缓吐出一口长息。
“舒服吧”
“嗯。”
“对了,妈曾经喜欢过的那个舞蹈演员,我知道是谁了。”
“谁”
“就是我大鱼艺人傅若飞的舅舅,叫傅怀惜。”
傅若飞那不是谢晟风正上头的那个吗
俞斯年睁开眼睛,“世界真小。”
“是说呢,而且妈跟他之间还有些误会,他伤了腿,坐了轮椅,如果说之前是跳舞的,那真是毁掉了职业生涯。”
“跟妈会有关吗”
“这就不知道了,我都是听秦伯和莫沁描述的,你说要不要查一查”男人的头发短,随便吹两下就干了,郑殊关掉吹风机放到一边,接着双臂从身后搂住男人的脖子,亲昵地对着他侧边脸颊亲了亲,同时手指还不老实地解开他的领子纽扣,然后从上往下,特别顺手。
就知道这小子另有心思,俞斯年也没阻止,一语双关道“随你。”白天没去成南岸,总得补上。
于是郑殊一把将男人推倒在床上,一屁股跨坐在他的身上,俯身亲他,“自觉一点,交公粮啦。”,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