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烧昏过去了
琴酒虽然没有给他测量体温,但从触感上便可以知道他烧得不轻,于是迅速将人抱了起来。
“唔”诸伏高明不安分地挣扎了下,一条胳膊勾住了琴酒的脖子,迷迷糊糊地嚷嚷“还还要来一次吗那就继续。”
琴酒
琴酒的脸顿时黑得宛如锅底,喝斥“闭嘴。”
诸伏高明显然也有些撑不住了,被抱起来也只是挣扎反抗了一句,之后便又昏睡了过去。
琴酒立刻抱着他出门,开车送去了附近的医院。
他早该想到的。
大晚上的在地上躺了那么久,昨天晚上又来了那么多次,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不过第一次上床便生病进医院,日后倒是可以拿出来狠狠嘲笑诸伏高明一番。
等待医生为诸伏高明做完检查的琴酒才察觉不对,不,他们没有日后,他不会谈恋爱,更不会和一个警察谈恋爱,昨晚那次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他和高明都是成年人了,上床并不意味着会在一起,高明也该明白的。
琴酒等了一会儿,确定诸伏高明只是受了凉发烧,松了口气便去预存住院费,他可没时间留在医院等他好起来。
交完住院费走到大厅的时候,一道风从琴酒身边经过,同时传来熟悉的叫喊声“医生快来,他中毒了”
医护人员匆匆赶来,从男人手中接过了患者。
琴酒顿住脚步,回头,刚刚从他身边冲过的“热心市民”也回头看向他。
两人四目相对,谁都没有开口。
操,波本
琴酒的眉头皱得死紧,怎么哪里都有他
波本知道自己已经被琴酒看到,躲也没用,于是微笑着走向他,语气玩味儿“怎么我们堂堂的啧,也会生病啊”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琴酒阴沉着嗓音。
波本的语气很无所谓“我在餐厅兼职的时候有人食物中毒了,身为员工,我当然要送他过来。”
波本说着挑眉,意思是“你最好不要问太多”,情报人员可是很神秘的。
琴酒的脸上更加阴沉了,情报人员是不是真那么神秘他不知道,但他倒是很想知道组织到底有没有给波本开工资,这家伙是要把兼职做的全东京都是吗
波本自认为自己已经找到了合适的理由,于是理直气壮质问琴酒“你看起来身体不错,来医院这种地方”
波本的眼神充满了玩味儿与审视,仿佛要将琴酒给剥一层皮看清楚。
琴酒的眼神几乎是瞬间锐利,宛如鹰隼,就好像要将波本给狠狠刮下一层肉来。
波本的表情僵住了,他僵硬的站在原地,试图说些什么打打圆场。
“你在调查我”琴酒发出冷冰冰的质问。
波本的额上几乎是瞬间渗了一层的冷汗,开口“我没”
琴酒却转过身来,一步步走向波本。
一步又一步,缓慢而威势十足,皮鞋踏地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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