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着对他点了点头。
草壁反而对我笑了,还让我看了一眼他口袋里安睡的肥啾“恭先委员长就在院子里等您,他不希望云豆会打扰你们谈的谈话。”
我差点就因为草壁的态度而放松了精神,但那可是云雀恭弥啊。
不是什么温文的少年,而是冷月下瞳孔倒映雪光的枭兽。
见面不过半分钟,酝酿了一路的话还没说出口,我就被云雀放倒了。
后背径直靠在冰凉的实木地板上,被坚硬的磨得生生发疼,一只手牢牢将两只手腕桎梏在头顶,动弹不得分毫,腿也被他用膝盖强硬的顶开,只能无力的试图卡住他进犯的空间我无暇顾及这个姿势有多羞耻,脸和脸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了,近到云雀的发丝已拂落在我脸上。
月色之下,银白的光如水纹将他笼罩,而那一身阴影俱是笼罩在了我身上。
他的私服大多是和式形制,居家服更是。在一起时我很喜欢,因为和服很衬他那张冷脸,只要在他怀里玩闹一会儿,松垮的衣襟便会送出那瘦削的颈线。
拉扯之间他和服的领口微微散开,一截月光趁机探入其中,昳丽得叫人难以直视。偏偏侧目又是那双狭长的凤眼,眼神又冷又烫。
“云唔”
我还没来得及喊出他的名字,云雀已经欺身吻上来。这样强烈而迅猛的攻势,完全无法打乱他的节奏,我只能仰起头尽量顺着他的意思,等待这场极刑结束。
说是极刑,却也是极乐之刑。人无法对自己说谎,与危险共存的是寻常难得一见的欢愉体感,我沉浸在了这个吻中。
终于,在呼吸告竭之前,云雀微微拉开了一些距离。很快我便意识到,他这样做是因为这个距离更方便观察我。
哈,不用看我都知道自己的反应一定极不争气,生理性的泪水已经花了视线,在眼角拉下一道水痕,或许眼眶也红起来了,呼吸难以控制的急促着想要补足肺腔里缺失的空气。
简直就像是在等待着第二个吻一样。
我扭头避开他的视线,被他捏着颌骨将脑袋转了回来。
被他盯得发怵,我没忍住颤了颤眼睫,眼眶里的泪水随之滑落下来“恭弥。”
“不是胆子很大吗。”云雀总算是开口了,似笑非笑的眉眼间带着相当的冷意“你的那个能力,现在不用了”
不是我不想。他本身就是精神力很强大的类型,现在又有了彭格列指环,魔抗直接翻倍。操控记忆这种精细操作是肯定没办法了,这个人又非常敏锐,交往期间我偶尔听他的心音都会被他抓住视线。
现在这种情况,我如果做了会更糟糕吧。这种程度的自觉我还是有的。
“对不起。”我老老实实道歉。
禁锢在手腕上的力道撤开了,我下意识想要推拒他的胸膛,指尖下滑到他肩膀时忽然意识到这样做肯定会更加惹云雀生气,于是轻轻按住了他的肩膀。
就固定在这个距离好了
云雀似乎误会了什么,眼神柔软了一些,忽然圈着我的腰将整个人带了起来。
然后两个人的坐姿就更糟糕了。
膝盖顺应着强硬的力道分开,悬空的失衡让手径直抱住了唯一能当做浮木的脖颈,我跨坐在云雀身上,身下就是对方鼓鼓颤动的小腹。
云雀用一种自下而上的目光看着我,锢在我腰上腰上的手缓缓收紧,这个视角对他来说应该很稀奇。无法自主控制身体带来了心灵上的失控感,只是被他注视着,我感觉呼吸又开始变得不顺。
很快,他微微垂下头,灼热鼻息正好滚落在我锁骨的位置,我不由挺直背脊想离远一点,却被他按着腰重新抓了回来。
“别动。”
喑哑的声音里带着命令的意味,云雀的唇齿缓缓贴近,舌尖湿漉舔舐过与颈相接的肩线后,他毫不客气在我脖颈间咬了一口。
这下是真把我眼泪疼出来了哥你的犬齿又不会分泌安慰素
等一下这个动作、他是在模仿我曾经啃他的动作。所以云雀他是真的知道了。
他不仅恢复了和我交往时期的记忆,甚至连被我进食时的记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