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和菜也需要洗一下,然后我熟练地开始熬粥,又在恰当的时间里放进了鸡丝和蔬菜。
只是我频频抬头看向时钟,由于没有手机,我没有办法通过其他途径得到外界的消息,也没有办法联系织田作之介,现在距离他离开已经过了半小时,如果真按照他之前所说的那样,他应该是已经回来了才对。
难不成他是出了什么意外吗结合梦中的那张脸和身材,现在显然还没有到那个“节点”发生的时刻,可我还是会止不住地担忧。
我有什么办法可以得到他现在的信息吗侦查聆听还是别的什么
很抱歉,玩家薇薇安。您的指令目前仅关系到您的自身,没法干预他人哦。
所以说要你能用的时候没有用,就和太宰治一样容易掉链子
我也想过要不要出去找他,可转念一想我在这一块又人生地不熟的,万一和他岔开了怎么办
所以我给自己定下了一个规定,如果十分钟后他还没有回来,我就出去。
远处又传来了子弹宣泄的声响,不知道是哪几个组织又发生了冲突。
在横滨这样大大小小的组织十分之多,即便在港黒前任首领的血腥洗礼下仍然像春天的竹笋一样接连冒出尖,更何况那个恐怖已经消失,现在上位的是不知深浅的医生。
我想他们肯定会这么想哈,一个医生而已,能有多少手段
甚至连港黒内部的一些人员也是这么想的,毕竟当初我还在组织内部的时候就见到过多次的刺杀现场。
焦急的情绪再次从心底升腾,我打算事先做好准备。
我大步走到了织田作之助的衣柜前打开,也没管脚边滴滴答答被重力拉扯而下的血液,胡乱从他的衣柜里翻出了一件黑色的衣服,黑色能遮掩痕迹,就算再次流血也不至于在人群中过于醒目。
可就在我打算打算把衣服套上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没有注意到脚步声的我瞬间习惯性蹲下身,借由桌子遮掩自己的身形,同时打量着入口处的人影。
织田作之助神色如常地捧着一个纸袋,里面装满了这几天的口粮和一些生活物品,他一眼就在遮掩物中找到了我。
在看见我浑身绑着绷带啥也没穿但拿着自己的黑色衬衫的时候,织田作之助承认他脑子有些蒙圈“你是在和我玩躲猫猫吗薇薇安”他不确定且面露为难地地吐出了一个词,如果硬要说和目标玩“躲猫猫”也算的话,他应该可以有点经验,只是和这样的女孩子玩他应该算还是新手阶段吧。
我被他问愣了,默默站起身“不不是捉迷藏,不对,也不算不是”结结巴巴的模样显得有些语无伦次,一时之间慌了神,也不知道这副模样有多么狼狈,手上不由得攥紧了他的衬衫。
织田作之助显然没把我这种扭捏的小动作放在心上,他对于血腥味更加得敏锐,鼻尖微微一抽就闻到了那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你伤口裂了”他皱着眉把手里的东西往门口的边柜上一放,赤着脚朝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