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清楚这种感情是不是喜欢,又或者是憧憬,因为我对于织田作之助的第一印象是来自于那个预知梦,也受到了梦境中太宰治感情的影响。
我把这股欲望压下心底,小心翼翼地享受着织田作之助的贴心处理。
他似乎也担心弄疼我,下手格外轻柔,实际上因为早先森鸥外在我身上的各项操作,我对于疼痛的耐力比较强,所以就算作之助稍微粗暴一点我也不会觉得怎么样。
“作之助”,梦里的太宰治也许是这么称呼他的吧,因为“织田”是他的姓氏,而“作之助”是他的名字,梦中的他被喊作的三个字,我理所当然的认为应该是他的名字,毕竟谁让太宰是不可能老老实实地喊他“织田君”的。可在外的表现,我依旧规规矩矩称呼他为“织田”。
但我也想私心地,赶超太宰治的进度啊。
不,现在还不能过于放肆,得再亲近一些
“很抱歉,又给你添麻烦了,织田桑”我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极其配合他的工作,同时也不忘展现一下自己的贴心,“我只是想给你减少一点负担,没想到弄巧成拙了,电饭煲里我烧了鸡丝粥,等会儿可以一起吃一点的”话语中带着示弱,我自认为非常贴合之前在同学手机里看见的那种小绿茶表现。
果然,在我的一番操作下,织田作之助已经没了火气,他叹了口气“粥什么的我还是会烧的。”
所以你的关注点就是粥吗
我咬了咬后槽牙,打算等着一波过去再换一副嘴脸。
织田作之助处理伤口的动作干脆利落,当他上完药的时候正巧电饭煲里煮着的粥也好了。
伴随着“叮”的一声,一股香味顿时蔓延在整个屋内,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叫着,脸上顿时生起了一抹薄红,慌忙把脸埋在了枕头里。
“别不好意思,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织田作之助的安慰我恨不得他直接别说。
不懂空气的织田还在继续“别担心,还剩下最后的绷带了,绑好了我们就可以开饭了。”
我浑身僵硬得像个木偶一样被他翻来覆去地缠绕绷带,幸好自愈功能足够给力,上了药的地方冰冰凉凉很好地缓解了伤口的酥麻瘙痒,我想按照这个进度大约还有个天就能完全长好了。
因为浑身缠满了绷带所以我并不需要额外的衣服,不过织田作之介并不这样想。
先前因为我还在昏迷所以穿衣服会影响换药的便利,可既然我醒了那还是得穿件睡衣的,那些日用品里就有他帮我买的纯棉睡衣,我听话地穿了衣服,而织田则去盛粥。
就连碗也是现买的。
他买的衣服对于我来说稍稍有些大了,袖子正巧只露出一个指尖,并不特别碍事,往上翻折一轮就行。
粥碗被放在了一个小托盘上,除了鸡丝粥外他还准备了一些咸口的小菜作为配菜。
窗外再次响起了木仓械的声音,这回是离得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