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枫原万叶跑了起来,他要去保护自己的朋友。
进门时,千岛枫正在给无名武士穿裤子,黄发少年慌乱地与他对视,试图用微笑缓解尴尬的气氛。
“啊哈哈,这大哥真是的,没事就爱脱裤子玩。”
枫原万叶知道他是在撒谎,昏迷的人怎么会脱衣服,但他并没有拆穿,只是好心地提醒。
“枫酱,你把他的裤子穿反了。”
“啊这”千岛枫的手尬在空中,一时之间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完了完了,他就不应该想着去找什么线索,现在误会大了。
千岛枫眼一闭心一横,干脆直接拉了层被褥盖在武士身上。
眼不见为净。
万叶围观了全程,却似乎根本不在意千岛枫怎么做,他走到千岛枫身边,捧起对方的手腕。
一道明显的红痕,颜色较凉子的较浅些,仔细看,靠近手心的地方还有一道清晰的刀疤。
万叶又拉下他后面的衣领,去看背上的那些鞭痕。
“万叶,你在做什么”千岛枫一动不动,默默配合对方的动作。
万叶的手指轻轻触摸那些看起来就令人心惊胆战的痕迹,他抑制自己不去想少年究竟受过什么样的酷刑。
他记得千岛枫上次对他说不疼,可是,这怎么可能不痛
“痛吗”万叶又问了一遍。
“真的不痛啦,我天生对痛觉不敏感,倒是你碰我的时候有些痒,嘿嘿。”
万叶放下衣服,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给千岛枫听,在提到长弥厉坚对自己的侮辱时,他选择性地快速掠过。
“嗷,那位侍女确实是存在感很低的人呢。”
“为什么这么说”万叶明明记得自己见过凉子很多次。
“因为她从来不做职责之外的事情啊。”千岛枫在脑海中搜刮有关凉子的记忆,却除了端茶倒水再无其他。
“她没有其他的社交活动,也没有关系接近的朋友。唯一称得上是越矩的行为,只有给你的那两颗糖果,不过这点还真的要谢谢她了。”
万叶顺着千岛枫的话思考,果然发现了问题的关键点。
“所以枫酱的意思是,这样的一个人,自然也不可能有心思去勾引长弥家主,她有很大的可能是被诬陷的。”
“是绝对,她绝对是被胁迫的。”千岛枫的心里已经浮现出一个名字,但现在还没有证据表明猜测的真实性。
千岛枫接着说,“万叶应该也想到了吧,她和我身上的痕迹多半出自同一人之手,而我们之间都只有一个共同点。”
“什么”
千岛枫幽幽地说,“我们都很沉默寡言,几乎游离在仆人圈之外。”
万叶沉默了一会,原谅他真的没看出来。
接收到万叶怀疑的目光,千岛枫夸张地捂住心口。
“哇万叶酱,你该不会不相信我吧我可是只对你一个人开朗的。”
“而且”千岛枫卖了个关子,“你知道我在成为你的仆人之前,是做什么的吗”
“什么”关于他的身份,万叶还真的没有打听过。
“你猜猜看嘛。”
“嗯,扫地采购或者厨房的帮工”
“都不是哦,其实我是打扫厕所的。”千岛枫得意地笑了。
“所以,一个扫厕所的仆人如果失踪了,也不会有人在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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