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的话,就能和水门他们天天在一起。但是我真的可以吗之前也不是没有尝试过,但是每天四点半起床练习,除了吃饭时间,一直到半夜整整一年竟然没有一点效果。
我盯着自己的手,在月光下隐隐泛白。这样子合理吗一切都很奇怪,包括愿望机这件事。话说我几年前是什么样的,有点记不起来。只是知道从十一岁开始我的一切都被按下暂停键。
所有的不合理之处,在大脑的解释下都很平常。平常到对任何人的死亡都觉得如吃饭喝水一样。这也是他们说的脑子坏掉的部分么想不明白,拽起被子用双手双脚顶起来玩了好一阵子才模模糊糊睡着。
第二天我就将昨天的烦恼抛到一边,主要是这个问题已经困扰我快一年,跟富岳老男人提起这件事他说没关系,很符合忍者无情冷静的性格。
我当时反问他我冷静吗他突然沉默,说我是无脑。
总之,我现在只有偶尔才烦恼这件事。
我走在木叶的大街上,人很少。从我有记忆开始,木叶就在打仗。听大人们说是砂忍村和岩忍村先挑起的斗争,后来扩大到整个大陆的忍者。
木叶位于最富饶的火之国,可谓树大招风,每个忍村都不待见,一个挨一个都要上来耍一番。现阶段主要是和岩忍村的争斗。
前几年忍者学校几乎每年都会进大量的学生,现在人数少了很多。大部分学生在四五年后就能毕业投入战场,而我已经在这里呆了八年。
像我这样没天分的人他们还愿意在战时勤勤恳恳教我,也还算有耐心。
我赶到学校,和往常一样,体术课,忍术课,外加形势课。这些知识究竟有什么用呢一个学校教的全是如何杀掉邻国的忍者。但是反过来想,如果不学习的话反而会被其他人杀掉。是被杀还是杀人,这真是个问题。
我的态度惹怒了今天讲台上的代课忍者,他知道我就是那个八年没毕业的人,于是拿着金属粉擦直接砸到我的头上。
我被砸的很懵,温温热热的液体从额头流下来顺着睫毛沾湿眼睛。
“村子的败类就这样还是宇智波家的人简直丢人现眼我想起来了,你和那个卡卡西很熟吧。果然哼,他没用的爹害的任务失败,让木叶损失巨大,还好他有自知之明,我要是他的儿子根本早就也跟着自杀。”
他的话引起全班的哄堂大笑。这些很好笑吗我虽然对死亡很无感,但是绝对不会去笑话。
还有,因为保护队友而导致任务失败真的是罪不可赦的么真的是可以拿出来对别人进行嘲讽的利剑吗也许富岳说的是错的,我的脑子没有出问题,只是稍微格格不入。
我擦擦脑袋上的血液,一开始很疼,现在大概已经痊愈。代课忍者也发现这一点,但是他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于是体术课上非要我这个吊车尾和他切磋,说是倾力教学。
我当然不想挨打,所以吃了几下攻击后,顺着他踢我的力道从树上跳到学校墙外。很不巧的是刚好下面有人,不过他的身手很敏捷,没有被我骑在脖子上。
“宇智波家的小鬼”
这个人声音很哑,音调却另类的高,让我毛骨悚然。
“呵。原来是你,居然还没毕业。”
他凑近我,手伸过来,我吓得紧贴着墙。我见过这个人,当年和朔茂大叔和富岳一起出门吃饭的时候巧遇过。
是木叶战名显赫的三忍之一的大蛇丸。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感,只是在用手指擦我方才受伤的位置。
“大蛇丸你在墨迹什么,老头子在叫我们。”
一个金发大姐姐过来,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茶色的眼睛暼了我一眼。我看过这个人她是木叶的纲手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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