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这双眼睛,”他微微抬起脸,“对有些东西、却能看得很清楚。”
小瞳察觉到他的视线,逐渐停止了颤抖,抬头望向他。
“凭这把沾了血的刀,又能做到什么呢”总悟问她的语气,却又不像是疑问。
总悟半蹲下来。他把他自己那柄、沾满了辣椒酱的菊一文字,和女孩放进别人包里的餐刀并列摆在一起,两重作伪的血迹,看起来就像是谁开了一场玩笑。
“为了一点回忆;为了回忆里的另一人、早就放弃掉的东西,要放弃今后的自己吗”
小瞳摊开双手、掌心向上,悄无声息地接住了自己不自觉掉落的珍珠。
这就仿佛是一场闹剧。在悲伤中凝结的不甘、杀机、苍白的陷害,连带着那些已经逝去的美好日子,都变得如同是闹剧一样。
但这样的闹剧下、在恍然模糊的视线里,只有冲田警官的笑褪去玩世不恭的影子,伴着不变的平直语气一起落到女孩的面前。
菊与刀真不愧是冲田队长,正经起来还是那么温柔。
菊与刀没想到这个次元制作组,竟然抓到了队长的精髓呀
“”总悟,“刚刚有谁说了「次元」吧说了「制作组」吧”
总悟露出极度受伤的表情,双手握紧“这家伙果然也没看出来我是谁呀只是认出了「我」的形象而已吧”
明明一脸要去砍人的样子呀、与其说是受伤不如说是打算让别人受伤的表情吧喂
羽毛球队长这家伙是只认出了队长的i而已吧
羽毛球君的吐槽也虽迟但到,微妙地达成了给队长的隔空捧哏。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一片脚步声,似乎新涌进来了一队人马。
他们的行动急促而不忙乱,一进来就留意着所有可逃跑的路径;为首的几人上前,而余下一两组分别往餐厅的前后门去驻守,显得训练有素。
稍显圆润的警官先生,还没顾上看全混杂的人“我是搜查一课的刑警、目暮十三。我们不久前接到不明报案”
他出示警官证,向正好站在稍前的安室透点头致意。目暮细微地打量这位服务生在餐厅的一片混杂之中,此人难得地看上去镇静、而有条理,不禁让目暮多看了两眼。
但这似乎「镇静而有条理」的安室透,却对着目暮露出隐含尴尬的微笑。
被安室透的身形遮挡住的,一头令目暮熟悉的金毛一闪即逝。
那小子确认似地稍探出头,一瞬对视上目暮的眼睛;又自欺欺人地矮身缩回别人的阴影里,试图把自己伪装成另一位金发的背后灵。
“”目暮的胡子飘了起来。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神啊、不然统你上也行,快来蒙蔽他的眼睛。”
这只小背后灵气人地念着咒语。可惜,目暮的视线早已经锁定了他,强光灯一般的眼睛、和仿佛能够射出激光的手指,直接当场变身阿童木
“总悟”
哗啦一阵声响,随着目暮一声令下,八方的手铐、蓄势以待地对准了总悟和被他举起的人形盾牌。
不知是哪个被总悟荼毒过的同事,踊跃地跳出来“兄弟们上啊捉住这只从警视厅逃走的替身stand”
莫名被四方八方的手铐闪瞎眼的使者安室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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