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说“妈,这事是我做的不好,我有错,我不该跟她分彼此,我对她有愧疚。”闻奚华这个人,如果原女主和郁锦音没有任务关系,那么闻奚华就觉得,这点愧疚可以用物质补平,他不欠原女主什么了。但是现在因为音音是任务者,承受了袁红玉的母女真情,自己处理钱物上的不妥,也让袁红玉认为自己的“女儿”受了委屈。
那这份“委屈”就不再是钱财轻易能算清的了。
袁红玉的对郁锦音的亲情是无价的,是闻奚华无法用钱来衡量的。
闻奚华就算捧出无数金银财宝,都不能找到这样一个刚好对郁锦音好的“母亲”。那么将心比心,他就亏欠人家更多了。
所以闻奚华眼中的不安非常明显。连郁锦音都感受到了。
原主枉死的事情,闻奚华只有一点愧疚,现在袁红玉对郁锦音这么好,闻奚华心里的愧疚就多了。
但闻奚华也没有办法承诺更多。
他只能静静站在那里承受袁红玉的怨气和怒火。
“我不管这些话是谁说的,我就想问这种话是谁传出来的。报纸上会怎么写如果报纸上写出这些话,闻奚华,你能想象那些嘴碎的人会怎么说我家锦锦吗”
闻奚华只垂头“我错了。”
“你一句错了就揭过去了,我家锦锦却要承受这么多”袁红玉哭起来。
闻奚华动动嘴唇,抬起头来看看郁锦音,郁锦音朝闻奚华摇摇头,示意他不必再说。然后轻轻拍拍袁红玉道“妈,闻奚华是我的男人,他什么样子,我知道。您就不必过于苛责他了。”
这话的意思大概是我的男人我自己管,您老人家就别再闹了。你们俩其实半斤对八两,都对原女主冷漠。
袁红玉叹气,只能收拾收拾去吃早饭。
猫猫们爬上大树,又跳上房屋,新的一天开始了,躺在房屋上晒太阳。
郁锦音则提着筐子赶着去割猪草,割完猪草要回来开会。稿子她已经装在裤兜里了,准备割完猪草回来放下筐子就能去大队上。
闻奚华则在家里开始给小猪盖一个小猪圈。
现在离着光年就只有几天的时间,队上也没有再上工,而且听队上的意思是,新的一年恐怕有变动,可能以后都不需要再挣工分了,而是该成一种联产承包制度。
郁锦音提着筐子走后,三只小猫就从院墙上跳下来,四根小腿吧嗒吧嗒地快跑追上郁锦音。
“妈呜”“妈儿呜”的跟着叫。
郁锦音割猪草,他们就在旁边抓蝴蝶。
清晨橘红色的阳光照耀在它们身上,它们在带着露珠的乡间野草地里来回窜跳。
郁锦音手中的动作不停,一边割一边说“郁姿,你们三个能不能变身啊变一个试试”
“猫呜”变身那是什么虽然听不懂,但是不妨碍,它们蹭着妈妈来回撒娇。
郁锦音叹口气,看见野地的草丛里有山鸡下的蛋,顺着找几窝然后揣进怀里“回到家让爸爸给你们煮一煮,补补脑子。”
“妈呜”三只猫猫都看到了郁锦音手中的动作,那可是好东西于是也顾不上抓蝴蝶了,就眼巴巴的看着妈妈赶紧割完猪草,好把鸡蛋放进锅里给它们煮一下。
但是妈妈手里的动作不停,那一大筐子猪草总也装不满,三只猫都着急了,低头咬着脚下的草往郁锦音的方向拽,边拽边呼噜呼噜响。
等妈妈装完筐子,它们也好歹拽下来一点儿草,于是雪白的小嘴巴似乎露出一个笑容,睁大眼睛叼着猪草,讨好的跑去郁锦音跟前,把猪草放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