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和相貌是他的优势,他不会丢弃,要想办法融合进去,只不过唱跳极费体力,他没有受过系统化的学习,很容易暴露气息不稳的问题。
贺兰拿下耳机转头看向打开的门,他没有听见红姐的话,但看到两位老师不太好的脸色和红姐微冷的得意,不费脑子也知道对方给他下了绊子。
“刘老师,陈老师,你们好,我是贺兰。”
贺兰礼貌的伸出手,刘老师是个年俞四十的女人,得过金曲奖和最佳创作人的奖项,只不过为人比较低调,年纪上来后退居幕后,但编曲和演唱能力十分出众,是个十分全能的艺人。
对方还算随和,即便心有不满也没有让他难看。
但旁边看起来二十多岁的陈老师就比较容易情绪外露了,他十八岁就获得了自己的第一个奖,是标准的学院派,受过系统化的学习,但后面学习编舞走上了另一条流行舞的道路,这几年拿奖拿到手软。
是目前圈子里能将传统的学院派和流行舞融合的最好的艺人之一。
对方连看都没看贺兰一眼,自然不会去握他的手。
红姐掩饰不住脸上得意的笑容。
嫉妒和怨恨已经燃烧了她的理智,没有想过贺兰作为同属于她一个公司的艺人受到冷遇,她也得不到什么好处,此刻她只想贺兰越不顺她越开心。
贺兰并不在意,有实力的人有傲慢的资本,他一直奉行着这个准则。
“关于我的第一个节目我选的是陈老师的金戈铁马,只是我还有些地方没参透,正好需要陈老师的指点。”
说完,贺兰又转向另一边,“我发声的地方一直不太对,舞曲上又编了一些新的歌词,听说刘老师很擅长大开大合的民族唱腔,接下来的编曲和练习还要麻烦刘老师了。”
最怕眼高于顶又没有自知之明的人,但贺兰显然不是,他做过准备,也拿出了自己的态度和诚意。
刘老师是个和煦的人,当下就露出了笑容,她多为编曲和演唱流行乐,但很少人知道,名族乐才是她一直研究和擅长的东西。
“好,我先去看看歌词。”
另一边的陈老师眉头微皱的看着他,“你为什么选金戈铁马。”
这不是他最出名的一支舞,甚至因为有演唱完全没能发挥出他真正的实力,但这却是他最喜欢的一支舞。
贺兰一来就挑中了他的心头好,很难不让人联想是不是有人给贺兰开了什么后门。
开后门是真的,毕竟他们二位不是谁都能随便请的,但关于选曲完全是贺兰自己的选择。
提到这个,贺兰脸上正色不少。
“当年选秀的时候我无意中看过陈老师的节目,那时还不太懂陈老师想表达的东西是什么,但那种震撼和心跳如擂是真的,我本想将它作为我庆祝活动上的节目,但后面没有成功,现在我想补上这个遗憾。”
至于那时成团夜前夕的庆祝活动为什么没了,当然是贺兰已经被节目组打压了。
听他这么说,陈老师的脸色好看不少,挥挥手说“没什么想表达的内涵,本来就是一种宣泄的情绪,心跳如雷就对了。”说完还小声嘟囔“这么响的鼓谁心脏不跳。”
贺兰一愣,也笑了。
两位都是专业人士,立马就进入了工作,旁边被晾着的红姐脸上僵了僵,随即恨恨的转身离开。
她就看贺兰能在节目里坚持多久。
这支舞的难度不算小,贺兰还要重新练一下基本功打开一下柔韧度,他一个二十岁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压腿的时候差点没绷住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