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丽尔仍然没有联系过一色春吗”
白发的青年耸肩。
“我非常确定没有,翻遍整个记忆都没有。”
“不应该啊。”
布娃娃头做出了思考的表情有点为难他。
“按理来说,一色春的存在应该能很好的激发她的不满才对。”
“这也太主观臆断了。”
一色晴生叹气,
“按照你们的说法,你们对芙丽尔的控制权力已经消失了很久了,为什么能这么准确的推断她现在的想法”
表帐抬头看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和布娃娃交流真是困难。
“所以,是喜欢她的吗”
一色晴生是笑着问的,好像在询问的不过是今天天气怎么样。
“闭嘴。”
夏油杰反而狼狈的像是要晕过去或者干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声音却小的很。
“承认的话又不会怪你。”
一色晴生平静的回答他。
“而且那孩子不是经常找你聊天吗甚至对你表达了很大的好感吧。”
“其实也算是好事,对于你来说,她很强,也显然和高专的关系不太紧密,是值得争取的”
“够了”
夏油杰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他,脸一阵红一阵白,双手紧握成拳头,好像有无穷无尽的愤怒要发泄出来。
“够了。”
刚刚过于紧张的气氛瞬间消失了。
夏油杰仍旧握紧了拳头,语气却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
他的脸色极其苍白。
“够了。”
他有些疲倦的,甚至称得上可怜的重复了一遍。
“够了。”
一色晴生不再说话了。
长久的,安稳的沉默在空气里弥漫着。
“我又没有怪你,诚实地说,我在生物学意义上已经死亡了,法律也没有要求没有事实婚姻关系的人之间彼此负什么责任。”
白发的青年半闭着眼睛,话说的轻巧。
“只是单纯的关心询问一下而已,毕竟那孩子和我也有关系,你们又已经接触上了。”
夏油杰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真的不用有太多的心理负担”
白发的青年苦笑了一下。
“她不光混合了我和五条君的性格,还包括那两个孩子的。”
“谁”
“不记得了吗”
一色晴生轻轻晃了晃脑袋,好像有些困倦的样子。
“外崎姐妹俩,外崎康平和外崎琴美。”
“这件事有点复杂,她们残余的本能坚持和我声称这件事不止一个人参与。”
“所以,不用对一色春有太多的共情心,她就是很多人的需求缝合起来之后,用我的意识驱动的产物,每个人都在她身上抱有目的”
“当然。”
白发的青年抬了抬眼睛。
“她也的确,就是我。”
夏油杰的胃里骤然一沉。
某种让人窒息的呕吐欲望在喉咙里翻腾。
他勉勉强强直起身子,希望一色晴生还能多解释一句,或者告诉他刚刚的话的份量并没有那么重。
白发的青年看着他,眼神忧郁,又有些无奈。
他对着夏油杰,轻轻的微笑起来。,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