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出生后,部落里除了他,没有见过第二
个幼兽。
雌兽根本无法成功生出幼兽,有的刚生下来,就是个死胎。
“明明雌兽们那么虔诚地守着天神祷告,为什么天神不庇佑明明百年前就降过一次天火的。”
江言坐着晒太阳,瞥见撒特德拎了一捆药草回来,朝对方晃了晃手。
瑞和撒特德冷漠的目光对上,再低头看着兔子,迟疑地退开几步。
不过这会儿江言想闲聊,撒特德就没驱逐瑞。
江言问“天火从天上落下来的火”
之前瑞就提过。
瑞连连点头“是的,隼族部落就是顺应天火建立的,这些年,偶尔还会再遇天火降临”
江言思忖,喃喃“这应该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陨石吧。”
隼族人守着陨石掉落的地方当神地,又数百年生不出幼兽,实在古怪。
瑞叹气“我的雌父生下我也不容易,当年雕族总是进犯,族里年轻强壮的兽人日夜轮守对抗,雌父那会儿刚怀孕,不愿留在神地休养,与兽人去了前线参与对抗,也就是那几个月,雌父生了我。”
他又笑道“我出生后不久,雕族就落败离开了,族人说我的降生带着好兆头,便取名为瑞。”
江言看着瑞脸上的朝气,抓了抓头发,脑子里浮现前不久的猜测,想说些什么,却又没开口。
又休养了两日,安宁不久,四周接着隐隐响起野兽和巨鹰的长鸣,伤口才恢复的兽人们继续找了个地方打起来。
江言睡得迷迷糊糊,撒特德见他被吵醒,问“还睡么”
江言摇头“不睡了。”
撒特德便带他出去晒太阳,不一会儿,抱着江言去附近石林的高处晒。
江言失笑“会不会太冒犯了”
毕竟是隼族人的地盘。
撒特德瞥了眼远处的方向,大掌轻轻摩着他的肚子“无事。”
渐渐地,江言就在撒特德怀里晒着太阳沉沉睡去。
最后还是一阵鸟声惊扰了他。
江言还来不及细看,撒特德盘起来的蛇尾一扫,从空中掠过的几只鸟被打落,死了。
江言“啊”
撒特德道“太吵。”
隼族这一带的飞禽走兽,蛇族统统看不顺眼。
江言“”
他笑着摇头,也不打算睡了。正准备叫撒特德带他下去,忽然“咦”了声,眸光快速掠向刚才被撒特德用蛇尾拍死的鸟身上。
他推了推撒特德“带我过去,那几只鸟”
撒特德皱眉“言,怎么了。”
抱起江言,靠近那几只落在石块边缘的鸟的尸体上。
巨蟒的尾巴十分有力,巴掌大的鸟几乎都拍碎,肠腹都烂了。
撒特德有点后悔拍死它们,截住江言伸出去的手。
“言,你要什么。”
江言漆黑的眼眸闪了闪,他好像看见
仗着腰上有撒特德的手臂把他抱得稳稳当当,他几乎靠在石块边缘,扫开散乱爆开的肠子,拨了拨那好几粒东西。
江言擦干净上面的脏污,有些呆滞,撒特德面色微沉。
“言”
江言紧紧攥住撒特德拇指,示意对方看他手心里的东西
“撒特德,你看”
撒特德看着脏脏的几粒东西。
江言有些语无伦次。
“这、这是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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