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听到真相的众人皆是一脸复杂,似乎是没想到真相来得这么容易。
阎铁栅更是面露悲伤之意,当初他失望离去之后还暗中关注过金鹏王和丹凤公主一段时间。
丹凤公主善良贤淑,待身边人都很宽厚,这么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就落得一个死于非命的下场呢
“你你这毒妇丹凤公主,唉”
阎铁栅指着上官飞燕骂,为被害身亡的丹凤公主深感惋惜。
一边小肥啾也很头秃,虽然因为上官飞燕神志不清,彻底失去了表情行为管理能力让她超额完成了任务。
我不会是癫癫菇粉撒多了吧万一把她搞成一个疯子了,他们还能抓到幕后黑手吗
小肥啾忧愁得羽毛都不光亮了。
亭子中,上官飞燕在疯癫地张牙舞爪,其余人在躲避她的骚扰。
陆小凤在自闭,花满楼在宽慰自闭的陆小凤。
楚留香左看看右看看,长叹一口气,还是得他出马。
他将还在发癫的上官飞燕用麻绳捆在了廊柱上,试图从她口中问出幕后之人。
然而发疯的上官飞燕根本接收不到他的信号,不是在尖叫求上官丹凤放过她,就是大笑骂人。
还时不时流着口水、像根蛆一样靠在廊柱上扭动。
什么也没问出来,还被迫遭受一顿精神攻击的楚留香痛苦地揉揉眉心。
“之前我和胡兄面见金鹏王时就察觉到不对了,堂堂王上竟然还要看侄女的眼色说话。估计是个冒牌货,真正的金鹏王恐怕也已经惨遭毒手了。”
楚留香开始一点一点捋之前得到的线索。
“花兄说过上官飞燕第一次找上门时就送了你一块令牌是吧”
楚留香没再理柱子上阿巴阿巴一脸痴呆的上官飞燕,反而回过身向花满楼求证道。
“确有此事,为了方便追查线索,令牌我也一直带在身上了。”
花满楼向来细致周到,他从袖袋中掏出自己一直贴身保管的令牌递给了楚留香。
楚留香接过令牌,令牌拿在手中沉甸甸的,上面刻着繁杂的花纹,并且令牌上还刻着“十二楼”三个大字。
“上官飞燕曾说这是青衣楼的令牌,但是我此前未曾结果过这东西,所以我也不确定她说的有几分真假。”
楚留香把玩着手中的令牌,“谎言向来是真假参半最易使人信服了,不过,这令牌倒是真的。”
楚留香曾有幸见过青衣楼的令牌,青衣楼的令牌出了名的偷工减料。
别看这令牌泛着银光就以为它是银做的或是渡银的,事实上,它连铁的都不是,这令牌是铜制的。
为了防止铜氧化变得又绿又黑又丑,令牌的表面上了一场特殊的涂料,那就是铅。
楚留香光是这么把玩两下,手中都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一点铅粉。
他拍了拍手,打趣地说道“也就青衣楼会打肿脸充胖子了,在令牌上涂铅料假装成银粉。”
花满楼鼻尖微动,“好浓的铅粉味儿。”
啊这,青衣楼的人应该都短命吧,毕竟铅是一种剧毒。
“咳咳咳”
何湫湫一句话吓得花满楼岔了气,他匆忙屏住呼吸,用袖子在面前快速挥舞,还不忘把桌上的小肥啾捞回怀里。
楚留香被他这么大反应吓了一跳,随后又打趣道“怎么花兄被这铅粉呛到了”
“咳咳铅有毒”
“什么这铅中竟混合有毒粉末”
楚留香大惊失色,还在揉鼻子的手立马放了下来。
“非也,是铅本身就是一种剧毒。”
楚留香更惊恐了,他的妹子们前段时间还买了一堆胭脂水粉,其中就有铅粉。
当时他还笑嘻嘻地调侃她们是在糊墙,谁能想到这铅粉竟是剧毒之物。
楚留香对于花满楼的话深信不疑,在他看来花满楼不是那种信口雌黄之人,他这么说一定是已经确定了的。
楚留香着急忙慌地要去写信给自家三个妹子,让她们把有毒的胭脂水粉都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