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缔了低级的那种馆舍,除了减少了赋税的收入,将明门子逼成暗门子,意义在哪里呢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不想去的人,拉着都不进去。
想去的人,你就是藏的再深,那也能闻着味儿找过去。
所以,是为了面子好看呢还是获得实惠呢
男人觉得女人不了解男人的劣根性,这个提议就是瞎扯淡,一点意义都没有。
女人觉得只要取缔,证明这不对,就是有意义的。
于是,卡住了。
顾玉娘顺嘴问了一句“你说破局的办法在哪里”
桐桐“”这玩意怎么说呢事实上就是无法从根子上真正的清除,它也确实会以各种的隐蔽的方式转为地下。这个东西其实只跟人性有关。
女官觉得这是女子尊严的问题,男官认为这不能解决问题还平白少了赋税。
所以,该怎么办还真把桐桐给难住了。
“你容我想想。”这东西其实除了强制手段,应该是没有别的办法吧。
四爷回来的时候桐桐还对着灯愣神,思量这个事。
“肩膀不疼了”四爷看她双手托着腮帮子,就问肩胛骨还疼不疼。
伤口愈合了,不疼了。
这一个秋天,伤算是好了。只是失血过多,还得再调养一个冬天。
桐桐活动了活动肩膀,抱着熏炉暖着手,“不疼,就是还有些虚”下蹲会眼冒金星的那种。
四爷把打包回来的蜜汁糯米藕递过去,又搓了搓手,“跟齐渭在外面吃的饭,尝尝这个。”
糯米藕吃到嘴里糯叽叽的,吃点甜食果然心情好上许多。
四爷就说她“能不见人就不见一见你就塞你一肚子不痛快。”咱只能引路,只能撒种子,并不是得亲力亲为的。
这有些东西的发展自有它的规律,发展到那个地步了,自然有相应的东西应运而生,你多思多想有什么益处呢
桐桐就笑,不想就不想,她专注的吃她的去了,还问说“我其实喜欢吃甑糕,要多发个红枣”
行明儿看陕巷那边有没有卖的,多给人家些银钱,枣子放多些。
周碧云觉得天儿更冷了,过来叮嘱姑婆,“给火墙多烧些,叔珩怕冷”
两人在小院门口说话,就听见院子里传来说笑声。
这么晚了,孤男寡女的,在寝室里呆着。一个温言细语,一个巧笑嫣然。
周碧云“”她说姑婆,“动静轻点,叔珩面皮薄,该不好意思了。”
姑婆“”薄吗不薄吧。是大家面皮薄,不好意思看罢了。
周碧云脚步匆匆的回那边府里去了,回去就红着脸问林宪怀“叔珩这婚事真不着急办”
林宪怀愣了一下,都结巴了“住住住内院了”以前不是在前院客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