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
小狗的哼呜没有得到旁人的心软,她实在坚持不下去,腿脚一松便整个人都趴在奚舟律腿上。
“难受”
这样的苦难不亚于易感期的折磨,且没有抑制剂的帮助,还有一个时刻作乱的坏心眼oga。
骨头明明在眼前晃,却无法触碰到半点,这大抵是世界上最折磨人的法子。
随着雨丝落下,窗外的风刮得越发剧烈,玻璃窗被撞得砰砰作响,散落在地的酒瓶也跟着滚动,发出嘈杂的声响。
“痒”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洛月卿拽紧对方的裤子,将原本笔挺的面料揉得全是皱痕。
奚舟律只是低垂着眼看着,像极了他们所说的暴君。
一个看似矜贵疏离,实际手段冷血严苛,稍有不满就翻脸无情的暴君。
垂落的发丝遮住眉眼,只能瞧见绷紧的凌厉下颚线,白衬衫的领口稍敞开,露出一截平直锁骨,其他隐没在黑色的风衣里,捏住酒杯的手指匀称且苍白,被琥珀色酒液渲染,沾上不同的色彩。
身下的地毯不知什么时候被打湿,晶莹水珠凝在珍贵毛皮的尖尖上,转眼就被翻身的洛月卿压破。
被束缚的双手依旧得不到解脱。
酒醉的小狗终于明白,这人不会有丝毫心软,打定主意要让自己狠狠记住。
“奚舟律”她既委屈又抱怨地喊道。
那人终于有了反应,却只冒出简简单单几个字“知道错了没有”
“错”
洛月卿茫然又不知所措,最后憋出一句“我没有错。”
不明白也不了解,只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就受到了惩罚。
奚舟律似乎笑了下,然后又坐回原位。
最后的记忆变得浑噩不清,只有她蜷缩在地,一遍遍哭着说自己错了,央求着奚舟律多靠近她一点。
可那人无情又冷漠,直到最后,也只是稍稍收回信息素,让她略微缓和了些,再然后压抑许久的酒精涌了上来,洛月卿躺在地上就合眼昏睡过去。
回忆散去,洛月卿抬手覆在眼前,却摸到一片尚未干涸的泪痕,被解开的手腕也疼极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刮破了皮。
再扭头看去,那个罪魁祸首还躺在旁边,一副安然入睡的模样。
洛月卿抬了抬腿,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膝盖也红肿,稍稍一扯就火辣辣的疼。
奚舟律这个混蛋家伙
她明明就没有做错什么
迟到的愤怒猛的涌上来,洛月卿直接一个掀被翻身,跨坐在奚舟律身上,冷声喝道“奚舟律”
那人睁开眼,浅灰蓝的眼眸毫无困意,反倒一片清明,居然那么久都没有睡着。
她淡淡开口“怎么了”
好像忘记了自己之前做过什么,一脸平常的模样。
洛月卿单手揪住她衣角,语气里满是恼怒“你太过分了”
奚舟律眉梢一挑,饶有兴致道“哦”
她又道“那不是洛小姐先做错事吗你自己也承认了,是你做错了,我只是稍稍惩罚了一下。”
“你那明明就是强迫把我灌醉,趁我意识不清晰的时候,逼迫我认错的,”清醒之后的洛月卿,哪还会傻乎乎走进她的陷阱。
不等奚舟律回答,她俯身就往下压,愤愤道“奚舟律你完蛋了”
“你真的完蛋了”
屋外的小雨再一次淅淅沥沥地下起,将发黄的树叶打落,起夜的佣人看了看窗外,嘀咕着这雨恐怕很难结束,不知到天亮会不会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