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能怎么样呢关凛域和关家所有的行为都在告诉他们,后悔是没有用的。
周日这一天,管家告诉关家人倒是有听说,段家两夫妻回去转达了关夫人的话,段家那些老人迫于关夫人的威胁,最终只能放弃。
关夫人轻哼两声“当然是最好,他们再来,我是真不会客气。”
转头又问祁非白今晚想喝什么汤。
照顾祁非白肚子里的小宝宝才是最重要的事,段家那些人,关夫人根本就不愿意搭理。
周日这天夜里,祁非白趴在床上,拿着一个小玩具在玻璃墙壁上晃来晃去。
小企鹅便在那边扑腾着翅膀,随着那小玩具左右晃悠,之后不可避免左脚绊着右脚,啪嗒一下摔在雪地上。
但它并不矫情,反而啾啾叫了两声以示开心,又站起来,晃着脑袋让祁非白继续陪它玩。
关凛域洗完澡出来就看到这一幕。
临近夜晚该睡觉了,两个房间的灯都没有太亮。
温暖的灯光洒在小企鹅和祁非白身上,在两人身上投下一层橘黄色的光晕。
关凛域含笑看了一会儿。
小企鹅终于累了,还回自己窝里准备睡觉。
它还用小翅膀拍了拍身体,示意两个爸爸也赶紧
睡。
祁非白放下玩具,玩得很满足,回头看见关凛域,便站起身扑过去和他分享。
他那被羊水撑得稍显有些硬的肚子抵在关凛域小腹上。
肚子里的小孩脚轻轻一蹬,隔着肚子蹬了关凛域一脚。
这样的互动让关凛域一颗慈父心化成了水。
他们没有检查胎儿的性别,也让医生替他们保密。
他们希望在出生的时候能够有所期待。
此时房间里的灯光比刚才还要暗了两分,气氛变得暧昧而旖旎。
祁非白因为怀孕,双颊比之前更加丰腴。
他白皙的脸颊透着红润,关凛域在他脸上轻轻一吻,眼底的欲求丝毫不曾遮掩,祁非白又怎么可能看不懂呢
两人呼吸都变得急促,祁非白觉得怀孕最让人心里难受的事,就是不能够酣畅淋漓地来一次。
他抱关凛域时,不可避免轻哼了一声,以示自己的不满。
关凛域微微垂眸,眼睫遮住眼底狡猾的神色,偏生口头上还说着“再忍几个月,咱们现在做不了,我也能满足你。”
祁非白立刻亮着眼搂上关凛域的肩。
还没有想到关凛域做得比从前更加仔细,好似不准备放过怀孕的他,一直拖着他弄了很久。
只是第一天早晨,祁非白有些起不来。
原本就严重的周一综合症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祁非白甚至想不通,他已经嫁了一个这么有钱的男人,老公家里人也非常好,他为什么还得出去苦哈哈的打工
正想着,闹铃被关凛域关掉,祁非白没来得及彻底清醒过来,又慢慢地迷糊了过去。
不多时他就听见有一个男人在他耳边说“非白,你不想起床了是吗那今天还是我带着安安去上班吧。”
他后面那句话说的极轻。
祁非白还是噩梦般睁开双眼。
黑亮的双眼锁定关凛域,大脑启动,关凛域方才说的话,在他脑海中又回响了一遍。
祁非白气得头发都炸开了“我就说你昨天晚上怎么那么努力,原来是想把安安从我手里骗走,关凛域这个大骗子,我不会答应你的,我马上就起来去上班”
昨晚因为怀孕,虽然弄的时间有些长,让他难得感受到了腰酸背痛,可只要一想到今天要带着安安一块上班,他马上就充满了力气扶着腰坐起来。
关凛域别想从他手里抢走安安,就算他是安安的另一个爸爸也不行
祁非白抱着小企鹅,来到自己公司。
下车时关凛域在车厢中依依不舍。
车门关上,关凛域看着祁非白头也不回,走向公司,心生恶想,对副驾的于哲说“我如果收购他的公司,再将他们公司搬到关氏集团大楼”
于哲突然就咳嗽起来,从后视镜望向关凛域,从关凛域凛冽的眉眼中看出了几分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