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十天钟言用手指逗了逗他“你老实点儿,师祖好累了,歇歇。”
忽然一阵微风吹过,小纸人飞练正在钟言的肩膀上叉着腰,一瞬间门就被吹到地上。他“哎呦”一声,连忙爬起来“我怎么掉了没事,再爬回去。”
王大涛和蒋天赐继续目瞪口呆,看着小纸人费劲巴拉吭哧吭哧地往上爬,终于在钟言的胸脯登顶,如释重负地趴在人家胸口上,好像是回家了。
“儿子儿子”邹宛彤的声音冲破人墙,最后直接冲到了他们面前。看到儿子之后她再也支撑不住,直接蹲在了孩子身边,再难起来。而真正的程凌好久没和妈妈拥抱了,先是用小脏手摸了摸妈妈的面颊,然后哇一声放声痛哭。
程立天也蹲了下来,顾不上维持他的面子,两只手紧紧地压在眼睛上。
这才叫真正的团聚,这才是你们的儿子。钟言撑着身子说“他他在煞里受了些伤,也受了一些刺激。可能以后不会那么聪明,行动上也要慢慢恢复,你们给他一点时间门,带他慢慢复建就好。”
邹宛彤哪里顾得上什么聪明不聪明,孩子
只要活着,
哪怕傻了也是她的心头肉。她捧着程凌布满污水的小脸蛋亲着,
钟言袖子里的金盒也微微震动,好似用这种方式和爸爸妈妈弟弟道别,尽管他们并不知情。
解决完别人的事,钟言也算是放心了,他缓缓躺平,看向蒋天赐“时间门过去几天了”
“天两夜。”蒋天赐还没习惯那个小纸人,而且纸人飞练像是学到了邹宛彤的精髓,双手捧着钟言的下巴,跃跃欲试,像要啵啵亲他。
“那白芷那边怎么样了”钟言又问。
“那边进展不是很好,恐怕事情没有咱们想象那么简单。”蒋天赐回答,下一秒就看到小纸人趴在钟言的右面颊,嘴巴从一条横线变成了b,啵啵地亲。
“等我休息一下,然后咱们马上过去汇合。”钟言被飞练亲得脸上发痒,想推开他,又怕自己的力气太大一下子给飞练推出八丈远,一会儿再随风飘走了。他现在只觉着很累,慢慢地问“你干什么呢”
“学习,学习你们人类的亲密行为。”飞练说,表情从变成了。
“别闹了。”钟言笑了笑,忽然嘴唇一疼,好像被人咬住。他一低头,小纸人的嘴从b变成了d,正趴在自己的嘴唇上干坏事,还试图往他的领口里面钻。
“别闹。师祖睡一下,还有很多事情要办呢”钟言迷迷糊糊地说,恍惚间门,他感觉到飞练进去了。
他钻进了自己的衣服里,紧贴着自己的肌肤,不断地乱钻。
可别钻到自己裤子里去钟言很想阻拦,但无奈实在睁不开眼,最后将头一歪,轻轻地打起了鼾声。
鼾声还在,钟言这一觉睡了不知多久,只知道屋子里的沉香令他好眠。从前他不喜欢沉香,这东西太老了,他闻不来,还是喜欢闻草香、花香,况且自己从前只是一个小饿鬼,身无分文四处流浪,怎么能有银两去买昂贵的沉香呢。
可是师兄有银子,他买得起,从头一次闻着沉香开始,钟言就发觉自己原来也喜欢这个,就好像以前自己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