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重试”
“重试。”
“嗡”
“嗡”
“嗡”
“嗡”
“这是在绣清明上河图吗”莫理虚弱地只剩下哀怨。
系统“尊敬的主播清除过程出错，该病毒程序未能被成功清除，建议重新尝试。”
又来
莫理满脑子嗡嗡的，几乎无法思考。
系统“是否重试”
重试几次下来，莫理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就像是大脑为了自保，主动放弃感受痛苦的能力。
“系统，我不重试的话，会怎么样”莫理尝试着跟脑海里的系统沟通。
这个系统似乎因为无法彻底清除“病毒”，正往牛角尖里钻，完全不顾它在杀毒的过程中，宿主是否有足够承受痛苦的能力。
系统“该病毒系统危险程序极高，检测到目前正在您的私密空间中，处于暂时稳定状态，没有出现攻击的迹象。”
“那就好”
系统“强烈建议您尽快处理，以防止该病毒进行扩散。”
“我会的让我缓缓”
系统冷不丁的抛出一句“尊敬的主播为防止病毒感染系统主程序，已自动关闭您的直播间。”
“”
系统自顾自说着“主系统将在检测到您携带的病毒程序消失后，再次为您直播服务。此期间为您造成的不便请多谅解，谢谢您的配合”
“我直播间又被关了”莫理问。
“系统”她又问了一遍。
大脑中的系统像是突然就断线了，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与此同时，在莫大壮爱吃饭的规则怪谈直播间内，画面中一片漆黑，只有“该主播暂未开播，系统正在为您推荐其他直播间”的字样显示。
底部一小串悬框文字写着“您将在倒数24秒后自动离开直播间”。
23秒。
22秒。
弹幕区里，观众们趁着直播间彻底关闭之前，疯狂发着弹幕留言
“主播下线了”
“我没看到的大壮姐怎么死的啊”
“主播没了吗”
“尊嘟假嘟这也太意外了吧”
“怎么没的”
“走着走着突然人就没了”
“退钱我不接受”
“快去人民毕直播间看看”
“为什么要去人民毕直播间”
“他们一个公会的”
“主播别挂啊搞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