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牧同愣了下,而后扭头看向桁冗。
牧同思索了片刻,颔首。
“既然师父怎么也不肯起,那就大师兄去罢”“大师兄如此厉害,让大师兄代师父去给那些内门弟子授课,
师弟想,大师兄定然没问题”
桁冗抬眸同牧同双目对视,表情沉默。
回到薄见鹜处。薄见骛则沉默的同小师弟对视了片刻。
少顷,薄见骛毫不犹豫,掉头就走。他决定换个人为他带路。
上课上什么课他会来玩这个什么恋爱攻略游戏,可不是到这个游戏里来上什么课的。
但才刚掉头转身走了没两步,隔着遥远的距离,不远处,只见牧同正带着桁冗一块,阔步朝着他所在的方向走来。
薄见鹜的脚步瞬间便停了下来。双脚好像一下子黏在了原地,怎么也动不了了。
身后,礼学堂内的一众内门弟子见到桁冗的身影,颇为不解。
咦,宋师兄怎会来到此处
“宋师兄不是已经不必来礼学堂上课了吗”说起来,听长老怎么还未出现
听长老惯来爱赖床,我猜恐怕是今日听长老又迟了罢“可我怎么觉得,今日来授课的,似乎是宋师兄呢”不会吧,宋师兄授课那未免也太可怕了
礼学堂内寒寒窣窣的议论声清晰的传入进薄见骛的耳中。
与此同时,牧同与桁冗身形渐近。距离逐渐拉近,很快,二人离薄见骛的距离只剩下不到两米。
桁冗的身影再次出现,虽然薄见骛竭力保持镇定和理智,但心跳却已经又再次无法控制的自动加速变快起来。不管什么时候见到宋亦衍,宋亦衍都是那么的冷漠又禁欲。宛如夜空中的明月,高不可攀,遥不可及。
同时间,牧同走近,踏步走到了薄见骛的面前。见到薄见鹜背对着礼学堂,一副准备要走的模样,于是牧同不禁颇为疑惑的咦了一声。
“惇然兄这是要去何处惇然兄今日不打算上课了吗”
随着牧同的这句话,桁冗的视线也跟着一同凉凉的朝着薄见骛的方向看了过去。
“然师弟是要逃课”桁冗出声发问。
“哦对了,牧同后知后觉,这才连忙向薄见骛,以及薄见鹜身后礼学堂内的一众弟子提醒道,今日听长老身体抱恙,所以今日由大师兄来代为授课。
牧同话落,薄见
骛的眼前立刻跳出了两个选项。
坚决逃课。
回去上课。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薄见骛十分坚定的选择了第二个选项。
上课上什么课他会来玩这个什么恋爱攻略游戏,可不是到这个游戏里来上什么课的。
嗯
宋亦衍授课
那他现在就回去上课。
做下选择后,薄见骛态度谦卑,立即乖巧应声,“回师兄师弟不敢逃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