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好食盒的盖子,也毫不客气地过去蹭了一个位置,说道“师兄,过去点呗。”
谢停云于是给他让了点位置。
云风阁内悠然静谧,阳光照在两人身上,雪白的衣摆交叠着覆在腿上,随着秋千的幅度一同摇荡。
谢停云仰头闭上眼睛,侧边脸的轮廓像是被镀上了一层金边。
雪白和暖金混杂在一起,干净无比。
他们二人谁都没有说话,就这么坐在秋千上晒着太阳荡来荡去,居然也没人觉得无聊。
宁沉懒洋洋地靠在后面,忽然出声说道“大师兄。”
“嗯”谢停云睁开眼,偏过头去看他。
宁沉漫不经心地说道“你说,你都是一宗大师兄了,到底是什么人才有资格让你这么对待,又是带回云风阁又是好吃好喝好玩伺候的。”
若是按人情来算,连道灵真人那个老匹夫对谢停云的恩情都比宁沉大吧。
帮过谢停云的人应该不少,怎么就轮到宁沉这具马甲,就特别的不一样呢
宁沉一开始全是被区别对待的满满不爽,然而被轻声细语对待的是他,吃好喝好睡好的是他,惹怒乘风有谢停云本人摆平的是他,有秋千玩有自动化阵法解放双手的也是他。
不管怎么说,宁沉是实实在在地落了好处。
直到这时,宁沉细想下来,才发现有些逻辑根本说不通。
要么谢停云和马甲之间还有什么剧情没有详细记载的隐情,否则这根本不值得谢停云这么对待一个金丹期的同门。
谢停云无奈“”
又来了又来了。
谢停云抬手搭在秋千的椅背上,认真地看着宁沉,一字一顿地念道“宁沉。”
只有一个人,只是这一个人,只是因为他值得而已。
说完这句话,谢停云便没有继续说下去,好像他已经回答完了这个问题。
宁沉以为谢停云要解释为什么,于是耐心地等着下文,然而谢停云念完他的名字之后停顿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宁沉往他的方向看过去后,谢停云这才略带无奈地笑了一下,说道“有些东西是说不清楚的,如果有机会,我会告诉你的,行么”
先不说穿越者的规矩就是不能在位面世界之内透露更高法则的存在,就算能够透露,谢停云现在其实不太敢和宁沉坦白。
他昨夜看着宁沉的脸发呆的时候,忽然就想明白,他其实也不需要坦白什么。
宁沉总是说自己行事全凭心情,他不会在乎自己做了什么会得到什么报酬,他不稀罕,也不需要。他没有亲人没有羁绊,哪天死了也就死了,生来自由死了也自由。
从始至终都是宁沉为他做了什么,而宁沉最终也因他而死。
可是,在宁沉的眼里,谢停云只是一个可怜兮兮的邻家小孩,他顺手帮了一下忙,仅此而已。
某天某个下午,宁沉不耐烦地把一个靠在门外,浑身伤痕的小孩拎回自己的家,一边给他消毒上药,一边恐吓威胁他不准哭,从那时起,两条平行线才有了一点交集。
本作者云山有意提醒您最全的男主他真肯嫁我啊尽在,域名
前世的事情已成过往,没有必要让宁沉继续牵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