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黎仰着脸,感受到有风轻轻拂过额角,又舒服地闭着眼睛,应黎喝了酒全身都会红,浅浅的粉色从耳根一直往下蔓延,像熟透了的水蜜桃,沈尧悄悄去看,发现应黎连指甲盖都是粉的。
他移开眼睛,轻声对应黎说“你想睡的话靠着我吧,还有一会儿才到酒店。”
应黎已经睡着了,被人托着脸也能睡着,沈尧放也不是不放是也不是,最后还是轻轻把他的头放到自己的肩上。
应黎人小,头也是小小的一颗,沈尧几乎感觉不到肩膀上有什么重量,是那股钻进鼻腔里丝丝甜诱的味道在告诉他应黎靠在他肩上。
沈尧心里美滋滋的,心中升起一种被人依赖的满足感。
应黎的呼吸声很浅,等他
沈尧再次垂眸去看,口罩已经被应黎蹭掉了,挂了半边在耳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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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黎做了一个很不安的梦,纤长的睫毛颤个不停,沈尧没摸他的嘴巴,要是涂了口红,玻璃杯上为什么没有留印子。
他只戳了一下应黎的脸,软软弹弹的,像裹了层糖霜的布丁,甜软得发腻,却又让人恨不得一口吞进去,又帮应黎捋了捋碎发,而后不得不闭上眼睛,这种看得到不能吃的感觉对他来说糟糕透了。
十几分钟的路程晃眼就过去了,沈尧纵使再不情愿也得把应黎叫醒。
浅睡了一觉酒精反而更上头了,应黎下车的时候双腿发软,扣着沈尧的胳膊才勉强站稳。
“使那么大劲,怕我跑了”
那双手瞧着细细白白的,劲还不小,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都快要抠到肉里,沈尧觉得自己可能是有自虐倾向,他竟然感觉这种刺痛感特别舒服,应黎抓他的时候头皮都麻了一下,垂在身侧的手立马握成了拳头。
他想要是应黎喜欢,他可以把胳膊卸下来给他应黎抠着玩。
但应黎站住脚之后就把他放开了,沈尧问“能走吗”
“能。”应黎点了点头,头顶翘起来的那根呆毛随着晃动,有点乖又有点滑稽。
不仅能走,还走得挺稳当,要不是看到他红透了的脸,估计没人会以为他醉了。
直到出电梯都没发生什么事故,应黎还记得自己的门牌号,行动这么清醒,沈尧都要以为他酒醒了。
然后他就看见应黎敲了敲自己门。
“”没醒,醉着呢。
沈尧“你房卡呢”
应黎垂着头“口袋里。”
“哪个口袋”
“衣服口袋。”
沈尧晕了“里面口袋外面口袋”
应黎有点不耐烦地说“就是衣服口袋啊。”
应黎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说话也是答非所问,沈尧决定自己找,他先在外套侧兜里翻,没找到,又到内兜里找。
“这是什么”
房卡没摸到,但沈尧摸到了一个形状奇怪的东西,他拿出来一看,是个叠成三角形的平安符。
“你也信这个,还是崭新的,什么时候求的”
“嗯”应黎努力睁大眼睛去看,发出疑惑“祁邪给我的,他是不是长腿了啊,怎么跑回来了”
沈尧摩挲的动作一凝“他给你这个干什么”
应黎脑筋打成了死结“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