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这人和他是在街上偶遇的,那他会更加坦荡的感受到喜悦才对,关于泷泽居然没死这件事。
因为他对泷泽生最后的记忆,是这个少年被炸得血肉模糊倒在他怀里深一口浅一口的呼吸的模样。
他的泪腺受损了,所以无法泌出眼泪。
但是波本从他哽塞的语气里听出他在哭。
“我受够了。”
“你跟g说”
“食言的混蛋就永远不要原谅了。”
食言的混蛋就永远不要原谅了。
那么现在又在做什么呢
“一伙的”
和泷泽生一模一样的青年轻描淡写的吐出了这几个字眼儿。
他的眼神很是陌生,波本愣了一下,才生起一个荒谬的猜想这个人不认识他
诈一下吧。
于是波本将泷泽生反剪双手按在桌子上,用明显异样的语气问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手下的触感很怪,这个人拥有长期锻炼的体格,和常年窝在工作室里疏于锻炼甚至作息紊乱的泷泽不一样。
难道说
“跟我玩这一套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一把枪抵上了他的腹部,碧眸青年冷冰冰的讽道。
枪他能用枪
对枪声惧怕到连路都走不动的泷泽生就算带着枪也只是当摆设。
一瞬间,波本的脑海里划过无数猜想。
亲生兄弟,靠冒用身份的诡计者,甚至是泷泽生一直说的,他在做一个生物科学研究。
组织内总不能搞出这种东西吧
泷泽生被这个金发男人的眼神看得发毛。
搞什么
他骂骂咧咧的在心里想,这人的眼神就像在说他是什么复杂的悲哀的家伙一样天知道,刚才还挂着阴间表情的他某一瞬竟然露出了柔软的眼神,要如何形容那份柔软呢,大概就是怀着光辉信仰的警察在看一个走投无路仍拼命挣扎的受害者的眼神。
发毛怪异
泷泽生沉思了半晌。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对这个人有什么误解。
于是他谨慎的说,“我没有时间和精力和你叙旧,这也代表着我暂且不想和你有什么关系。”
波本沉默了半晌,忽然说道,“你还记得你给我说的遗言是什么吗”
泷泽生一下子懵逼了。
金发青年说,“我没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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