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星晚只能勉强挤出个微笑“嗯,起码巧囊也跟着不见了。”
这一天,瞿星晚配合着做了一项又一项检查,算是把医院的检查项目体验了一遍,因为自己成了“极个别人”,医院还给她转到了单人间。
检查结果还没出来,老板也不肯给她通过好友申请,瞿星晚的世界开始下雨,啪嗒啪嗒的,等一下,啪嗒啪嗒的
瞿星晚抬头扫视,只见窗外,傅文萧蹲在窗台上正一下一下拍窗户。
这个不省心的家伙,不是说好不跟来的吗
瞿星晚打开窗户放它进来,还没等开口教育,傅文萧就扑到她肩膀上,委委屈屈地开口“爸爸你一天都去哪了我在家里一直等不到你的消息,刚才找病房找了好久,你怎么连病房都换了”
好大儿这么担心自己,成功把瞿星晚教育的话给堵了回去,还得安慰它飞的累不累有没有被人发现要不要喝水
傅文萧也顾不上喝水,歪着脑袋继续追问瞿星晚为什么换病房、为什么联系不到,瞿星晚自己憋了一天,虽然有朋友,但不好跟人倾诉,但如果是一只妖怪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瞿星晚就把情况和傅文萧说了,说完还一副茨木状摸摸傅文萧的脑袋“崽啊,等爸爸死了火化完了,你能不能把爸爸的骨灰带回兴安岭啊”
“啊”
“毕竟城里墓地太贵,爸爸还得留钱给你外公养老呢,兴安岭不用花钱,你把我埋在朝阳的山头上就行。”
傅文萧当真了,以为瞿星晚真的会死,整个鸟肉眼可见地萎靡了。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爸爸,我不想你死,就算把我内丹给你,也不想你死。”傅文萧哭哭啼啼的。
虽然哭起来挺丑的,但孝心感人,瞿星晚抱着鸟,一下下摩挲着。
“其实,爸爸不相信你的故事,就是没见过会说话的妖怪,好奇而已,你别傻不拉几的掏心掏肺,等爸爸死了啊,你就好好跟着你那个狂叔叔,别暴露身份哈。”
“对,大鵟叔叔。”
傅文萧跳出瞿星晚的怀抱,咻地又从窗户飞了出去,很快不见了踪影。
傅文萧一去两天未归。
瞿星晚的报告出来了,一切指标良好,但子宫就是真真切切不见了,没有过任何摘除的痕迹,干净地像从来没长过,专家们研究了两天,没有一点头绪。
孟奇偷偷摸摸跟瞿星晚说,其实他们小医生私下在讨论,这病可能超出唯物主义范畴了,比如,瞿星晚被平行空间的瞿星晚代替了之类的。
不,你们错了,我这是家族古怪遗传病。
但瞿星晚不能说,万一专家们为了追根溯源去研究她外婆、她妈和她小姨的病例呢,怪麻烦的,就让古怪病的基因断在她这里好了。
暂时死不了,加上老板昨天终于善心大发通过了她的好友申请并表示饶她一次,瞿星晚觉得自己又可以跳起来给老瞿攒养老钱了
就是傅文萧一去不回,她有点担心她碰到什么法力高深的妖怪了,比如在她车上蹦跶那只
打开窗户瞭望一下,天空偶有鸟飞过,但都不是傅文萧。
她有点理解傅文萧在家着急的心情了,可她都不晓得上哪找鸟。
正愁着,虚掩的病房门被推开了,一个身形高大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出现在门口,因为近黄昏,瞿星晚还没开灯,背着走廊的光,她看不清来人长相,只觉得极具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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