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看小黑的惨状,傅文萧难得没有出言讽刺,就是看到小黑被瞿星晚清洗、消毒疼得龇牙咧嘴时不厚道的笑了一声。
出于人道主义,瞿星晚礼貌地给贺明炎发了条消息问他肿了的脚好点没有,贺明炎没回,瞿星晚想,哦豁,有小娇妻在呢,确实不方便回消息。
既然如此,瞿星晚就坐到阳台上修炼去了,反正明天还可以休息,今天可以月亮睡我才睡。
好大儿傅文萧陪着,小黑躲得远远的。
“爸爸,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对了,大鵟叔叔让你明天去妖管局找他,说请到了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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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再找不到大夫,爸爸的皮都要脱掉了。”傅文萧也表示同意。
父子俩怀着绝症病人碰到神医的亢奋心情,一直修行到东方既白,瞿星晚起身的时候发现自己除了腿有些麻居然一点也不困,精神饱满地还能下去晨个跑。
瞿星晚这时候才有空拿起手机刷刷,一下子就看到了凌晨贺明炎发来的消息。
“叶晓谷的妈妈和我母亲是闺蜜,听闻我母亲摔伤,昨日叶氏母女前来拜访,见我家阿姨也不在,叶母遂以我工作忙无法照顾母亲的借口强行留下叶晓谷照顾我母亲。”
下一条“或叶母实乃好意,但我难免小人之心,与穆女士冲突,是以我决定天亮后即刻搬到平湖小区以避嫌。”
前面“我母亲”后面“穆女士”,可见是真生了气,还要搬出来独居,真有熊孩子闹离家出走的既视感啊。
瞿星晚挠头,这她咋回复老板其实你也不必跟我解释这些啊
难道
“好的,贺总,我马上安排搬家公司,您看几点钟到达合适”
习惯早起的贺明炎看到瞿星晚的回复甚是满意,瞿秘书果然很善解人意,于是贺总也没客气,给瞿星晚回复了个“八点。”
因为忽然空降了差事,瞿星晚安排好搬家公司事宜之后,大早上赶紧打给戴况,把见面时间延后到了下午,然后开着老板的车前往贺家。
开门的是叶晓谷,姑娘脸上还有掩饰不住的哭过的痕迹,眼睛微红,更惹人怜爱了。
“瞿小姐,请进。”叶晓谷低着头,两手握着走在前头,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贺家的客厅里坐着已穿戴整齐的贺明炎,身边放着一只行李箱,在贺明炎的指示下,贺家三楼原本的机房都被拆走了。
穆安安一直没下楼,应该也气得不轻。
工人来往装车,瞿星晚帮贺明炎把行李箱放到奔驰车上,又走回来,来都来了,怎么也得跟前老板打个招呼。
“贺总,我去跟穆总打个招呼。”
“随便你。”贺明炎坐在院子的长椅上,不甚在意。
穆安安也哭过,说话都带鼻音。
“穆总,贺总那边一切我都会安排好的,您别担心。”
“贺明炎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不是,前老板,我不是来挑拨你们关系的,我是来劝架的啊
“贺总有我一半懂事连秘书这种工作都做不了,您不是更难受吗穆总,我刚才打给美姐了,她应该下午会赶回来照顾您的起居,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