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舒瞳孔微微放大又慌张垂下眼皮,不想对方觉得她冒犯了,盯着那一听果汁,不敢接过。
梁嘉词开了另一听“春舒”
春舒惊讶瞪大眼睛,意外他能准确叫出她的名字。
梁嘉词指节叩着易拉罐的铁环,像是想起什么,故意拖着懒洋洋的语调“经理部的小秘书”
这一句话就像一颗石子落水。
扑通一声,水面层层涟漪,水下波涛汹涌。
春舒和梁嘉词一个社团并不是巧合。
她会进乐协的一个原因学校对第二课堂的学分有硬性要求,必须加入社团,更大的原因是因为梁嘉词。
虽然他研究生后很少参加乐队演出,每年最多会在招生路演露面表演,仅是那次露面,还有捕风捉影的传闻,春舒对放荡不羁的梁嘉词产生了巨大的好奇,便选了乐协,因为不会乐器只能选择管理部门,所以从没和梁嘉词碰过面。
春舒愣神,没想到梁嘉词知道她和他一个社团,脸微微发热,诺诺点头。
春舒塞一口面包掩饰尴尬,差点被呛到。
“喝吧,我没往里面放奇怪的东西。”梁嘉词没正形地靠着凳子,坐姿大剌剌的。
春舒看了他几眼,温吞解释“不是怀疑你乱放东西,是不好意思收。”
梁嘉词撑着脸,目光直白地投向春舒,莫名的喜欢她说话的吞音和慢悠悠的感觉,很典型的南方女生说话特性。
春舒不太自在,眨着杏眼“你可以别总盯着我么”
“不可以。”梁嘉词很轻地笑一声,和她唱反调,“你吃东西很好看。”
春舒信了表白墙说的,梁嘉词做事向来随心所欲。
启程时间差不多到了,春舒拿着那听果汁跑回车上,梁嘉词提着一听快喝完的咖啡跟上。
车上。
春舒坐着靠窗的位置,抱着书包,仰脸对站在过道的梁嘉词说“这是我的位置。”
梁嘉词勾唇笑笑,戴好口罩,随意地在靠近过道的位置坐下。
“请问一下,春舒是哪位”前面的售票员站起身问。
春舒有种不好的预感,率先转头看向唯一知道她身份的梁嘉词,眼里闪过担忧。
梁嘉词微微挑眉,没错过春舒的表情。
无声的几秒,隔着口罩春舒也感觉到男人在暗笑。
售票员走近,梁嘉词才转脸看去,放在扶手的手被摁住,冰凉刺骨,他紧了眉。
售票员“这位女士”
春舒的手突然被反握住,一拽,她脸贴上他的胳膊,一顶帽子扣在她头上,挡住视线,男人衣衫上干净的气味直冲而来,感受到他的声音从胸腔传来。
闷闷的,微微颤着,酥到她的心窝。
梁嘉词淡声问“师傅,我对象晕车,还要耽误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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