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临时标记的错,都是她害得他如此的崩溃与痛苦。
当午夜的钟声响起,信息素的标记散去,他们就会回到原点。而他会笑着看他们面临所有未知的痛苦,并庆幸自己依然保有“尚未被完全标记”的这一在名利场社交的优势。
所以继续忍耐。
直到午夜。
在这时,艾什礼的终端震动,他看过信息后立刻托词离开了。
斐瑞心知,艾什礼要去见她了。可是他依然没有动作,来自身体与内心的渴望让他想要比任何人都快地到底她的身边,想要与她亲近,想要被占有。
可是他全都忍住了。
再忍耐一下就好的。
斐瑞的眼睛越来越红,喘息难以抑制,他几乎要哭出来。
我当然知道喊薛定谔没用,因为我不是猫。
车子行驶了很久,终于在某个地方停下。
他们将我生拉硬拽拽出了车,继续按着我带向某个地方,我的眼睛仍然被束缚着。我只能像个纸扎人一样摇摇晃晃,高一脚低一脚的,差点崴了。
嫩爹,这鸡掰路怎么这么长,这楼梯怎么这么陡。
为什么这里还有湿润的土。
哦我闻到了花香。
于是我悟了,这是个很贵的宅子。
我又在心里思考,到底是谁绑走了我,对方想从我什么得到什么呢
“老实点”
一个人突然狠狠把我按在地上。
我被压得跪在地上。
上一个让我老实点的人已经死了,你们是不知道为什么是吧
我恨恨地想。
眼前的布条被陡然抽
开,我眼睛被陡然照过来的光激得发酸。好几秒,我才看见眼前的景致很大,很亮,很多看着很贵的家具,很豪华。
总而言之,就是一个人坐在很豪华气派的客厅里。
那人穿着家居服,嘴上还有一瞥胡子,头发被剃平了,一双绿眼睛有种被盘包浆的手串的油腻感。
我又用余光看了看压着我的几个人。
各个五大三粗,胸前都有些我看不懂的勋章,眼神凶狠。
很好,你们不知道为什么也情有可原。
毕竟上一个让我老实点的人没你们这么壮。
我暗暗地想。
那人说话了,他道“你好,我是约书亚布拉德,艾什礼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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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表演让他很是满意,他似乎很喜欢他的威权,这让他充满自信。他刻意用着缓慢的语调道“我知道你出身十二城,也知道你和艾什礼似乎关系很好。”
他和善地对我笑了下,对那几个人道“你们松开手,让她坐下吧。”
他们立刻照做,我也终于像个被松开触角的蟑螂一样能活动了。但我不敢动作太大,只敢拘谨地站着,甚至小步后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