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得出来,季时川比我还崩溃,但仍然在强行嘴硬。
我疯了,能不能别自我催眠了我甚至没办法让自己说点什么,因为我现在根本没办法思考了,我无法理解。
我道“两个aha是不可能的,你放我走吧,哥哥,我求你。”
季时川的眼神闪烁了下,薄唇微张,异色瞳弯了起来,“你叫我哥哥”
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用脑袋狠狠朝着他的肩膀撞过去,想打个鱼死网破,但瞬间我开始头晕目眩。
嫩爹,你们上等人就没有不健身的吗
“你放心,我说过了,我只是帮你。”季时川将我拦腰抱起,话音镇静,“易感期的话,情绪起伏是正常的,这种情况下只要抚慰就可以。”
他坐在了沙发上,将我放在了他两腿之间,一手横亘在我腰间禁锢着我。
这一刻,我甚至生不出挣扎的意思,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完了完了完了我要被压了
我感觉季时川的胸膛再次贴到了我的背上,红酒味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在空气之中耀武扬威,喉咙之中的呕吐欲与眼睛里的酸涩让我终于清醒过来。
“季时川,我警告你,不可以”我终于绷不住了,流泪跟小喷泉似的,唰地喷出来了,“我求你了,真的,你正常一点,你考虑清楚我们俩真没可能,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接受另一个aha的。”
季时川顿了下,道“易感期已经影响了你的思考了,因为我只是帮你。”
他又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如果我说,我只是让你一个人好受一点呢”
我“”
首先,我不是同a。
其次,我觉得好像也不是不行。
我转头看他,却看见他笑得十分爽朗,可惜脸上的潮红让他显得更恐怖了。我嘴唇颤动了下,强忍心中的焦虑情绪,还有他信息素带来的恶心。
不不不,算了,我真感觉不行。
我立刻道“不行,你给我箱子让我一个人待着行吗我没有被影响思考,我很聪明,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别帮我了”
季时川道“你比你想象中的情况危险更多,因为你现在不能消失。”
我道“什么意思”
“陈之微,你被提前引发了易感期,这可以说明一件事,你和亚连几乎要发生些什么了。”季时川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副黑色的手套,他的头枕在了我的肩膀上,脸颊几乎要贴在我的脸颊之上了。
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心脏骤然在跳动,无法克制的惊惧袭来,
眼睛像开了闸一样狂流泪。这一刻,我在想,很好,易感期情绪大转盘转到了脆弱这个第二糟糕的选项。
最糟糕的选项是什么
是歌曲大串烧。
“刚刚说到哪里了,哦,亚连。你很聪明,能周旋在亚连与江森之间,并且”
季时川感觉到了我在颤抖,横在腰部的手将我搂得更紧。我立刻化身尺,将自己绷得更紧了。他的发丝搔刮着我的脸,连话音都带着恶心的温柔,“算了,你不必知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但我猜得到,斐瑞和你关系匪浅。”
我吓得说不出话。
救命,让我回去当耗子吧,我要回阴沟里,受不了了。
我低头,在思考怎么样能奋起一搏,像咬断迪森的喉咙一样咬死这个崽种,却看见季时川一面扶着我的腰部,一面在给右手戴手套。他的手指白皙修长,可虎口处明显有着长期握枪的茧,其他指节上也有许多茧子与伤痕。如今,黑色的真丝手套尾部还印着“监察”二字的复杂徽章。
他套上了手套,左手扶住我的腰,紧贴着我。
季时川的声音回响在耳边,带着热气,“你想自己熬过去,可是我说过了,你不能消失。因为艾什礼后天,哦不,严格来说是明天就会回来,他肯定没跟你说吧你不好奇为什么吗你也知道,易感期需要信息素陪伴与抚慰,但你能找谁呢亚连你碰不得,斐瑞可以碰,但你现在是个oga不是吗现在能帮你的只有我,而且我确实,愿意帮你。”
他说话说太长了,我听不懂了。
我开始共情亚连了,没脑子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
同时我也感觉,他说得应该很有道理,可这依然不能抵消我的反感。
季时川侧过脸看我,笑了声,“最重要的是,你不接受抚慰,也不消失的话,你觉得你现在的状态能周旋在这些事中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