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脑中无数声尖叫一闪而过,几乎要从脑子里钻到我的喉咙里,又扒着我的嘴唇要爬出来。我的眼睛甚至不敢在江森脸上停留,两手忍不住地攥紧
不不不行
搞一个a我已经感觉人生相对失败了,再来一个我成什么人了
做aha绝对不能做到这个地步啊
最恐怖的是,我不相信江森,尼玛这种人会愿意给我撅吗
我身躯一震,绷住了腿,努力将我的臀部合拢在一起,以此让我的身体保持着某种强硬的拒绝。
虽然我知道,这个行为看起来实在是太挫了。
“你你误会了。”我花了几秒,才从一连串尖叫之中找到合适的词语,“我现在并没有受到易感期的困扰,我很快就会好的”
我越说越虚,眼睛迅速地游弋起来,脑中努力捕捉着一些可以帮我脱困的思绪。
江森却仍然低头望着我,清冷的雪松味伴随着他浅淡的呼吸扑到我的脸上,“可是刚刚你还在受易感期影响,不是吗”
不是啊,我演的
早知道我就不瞎演了
我怎么知道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伸手推着江森的肩膀,咬牙道“我只是正常的情绪失落而已,而且”
我犹豫了下要不要把季时川拿出来挡枪,但还在我犹豫之时,江森却接上了的话。
“而且什么而且刚刚季时川已经帮你解决过了是吗”江森的话音很低,又很冷,我望过去,看见他的眉毛压着眼睛,脸上的表情却显出了些沉,“你还是宁愿接受一个欺骗你伤害你的人的帮助,也不愿接受我的帮助吗”
啊啊啊我服了你怎么敢如此道德绑架我,这不是把我的话抢了吗
我感觉我的鼻尖沁出了点汗水。
我可以拒绝,我有办法拒绝,我也能做到拒绝。
可是每一次回复他的话,我对未来的思考便更深一分,比如,他是否能成为拒绝亚连的突破口。能让我从中脱身,且不至于拉到仇恨
理智的思考是一回事,理智的对待又是另一回事。
我现在恨不得以头抢地,掐死江森。
在反复的纠结当中,我决定听天由命,故技重施。
这招曾经百分百管用,不知道对今天智商起起伏伏突然飙升又下降的江森是否管用,如果不管用,也能硬着头皮下去把损失减到最小了。
我眼含热泪,绷住了脚尖,问道“你觉得这是帮助吗”
江森的眼睫翕动了下,在挺拔的鼻梁上投下了阴影,没有说话。
我继续苦大仇深的样子,道“我是个aha,如今却是oga的信息素,在这种时刻被另一个aha安抚才能度过易感期。而那个人正是你所说的,伤害我的,欺骗我的人,你觉得这
是帮助吗”
我自觉这番话说得很有几分惨味儿,抓紧酝酿出了几分伤感的情绪来,“这种事到底算什么江森,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现在让我保有最后的一点清醒吧。已经足够足够屈辱了,无论对我还是对你。”
江森长久的沉默下来,搭在我肩膀的手也松弛了力道。
我愣了几秒,一阵阵的惊喜从心头涌上来。
这、这是成了
劫后余生的惊喜让我没忍住加快了呼吸,一瞬间,连空气之中蔓延的雪松味我都不再那么抗拒。
少顷,江森道“抱歉,是我的错。”
我摇头,也不敢说话,生怕哪里再次惹出岔子。
太恐怖了。
太恐怖了,差点,差点就被搞了。
我的心还在狂跳,猝不及防却又听见江森的话音,差点停摆。
江森眉眼冷淡,可是话音极其认真,“可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是吗如果你把我当做你的朋友,为什么不能让我用这个来补偿你呢”
我“”
不是啊,草,你怎么非得坚持这个啊
我意识到江森现在好像不吃这套道德绑架了,他是真的想夯我啊,干。我立刻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思索中,只能咬牙道“我知道你是好心,但”
江森垂眸,盯着我的手,“但是什么”
我被他盯得心烦意乱,松开了手,只能硬着头皮道“这件事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妈的要死了完蛋了这咋办啊
我说到最后自己都感觉到了荒谬。
江森却挑了眉头,眼中有了些不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