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教只猫走路都能教会了，子晴师妹十年才升一级还要被她的师父说不正常，那这师父是从来都不教她修炼么
“哦”上方，符玉衡突然喟叹一声。
掌门开口，非同寻常，众人当即安静下来，尽数看向符掌门。
“姜子晴所言，甚有道理，与当初师姐的思路，不谋而合。”符玉衡淡淡说道，“师姐当初便担心，若是师父不好好教，光拿工资不干活怎么办，只可惜，师姐这绩效的构思，才构思到一半便飞升离去了，如今看来，果然是要继续推行下去。”
“说得好”
“掌门所言甚是”
底下响起齐刷刷一片鼓掌之声。
虽然小符说的这件事情，已经和审判没有一点关系了。
姜子晴算是看出来了，这就是名人效应。
只要是偶像说出来的话，哪怕是放个屁也要夸放得响。
“掌门所言甚是，此事，我们可以之后再议。”大长老轻咳两声，“姜子晴，你所言陆源之错，的确有理。这几件事，我会让议事堂之后调查，必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只不过现在，我们仍需查清鬼族之事，你是否可以解释一下，这募鬼令，从何而来”
好在现场还有大长老这个明白人。
这个家，没了大长老要散啊
此时此刻，姜子晴终于知道了设立上官琴妍为大长老的必要性。
“我看看。”姜子晴对着陆源手里的那个破铁片研究了半天，猛地一敲掌心，“哦，我想起来了，山下全是卖的，三文钱一个，还说是什么太子同款，可畅销了呢”
“子晴”陆源见此时姜子晴还在胡说八道，不由得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沉默良久，他才下定决心一般地转过头，对符掌门三人说道“掌门，大长老，苏长老，这枚募鬼令联系所用之巨鬼，我已然找到。是他亲口与我说，他来，便是来找姜子晴的。”
陆源本还想替姜子晴瞒着，可是如今
巨鬼，为鬼族与四界联系的唯一渠道。只要鬼族出不了灵池，哪怕借助募鬼令，也需由巨鬼作为载体，方可将这份鬼气中转承接给其余四族。巨鬼并非鬼族，而是四族中任意一族，因生来高大，异于常人，又可作为鬼气载体，故被人称之为巨鬼。
比如陆源找到的这一巨鬼，便骑马有三丈多高。
如果姜子晴没猜错，应该是“起码三丈高”。
陆源说罢，最终痛苦地做出了抉择。
他伸手一挥，便有一高大身影逐渐显现
确实是骑马三丈多高。
其中马占两丈六，上面坐着的，分明就是个身高只有四尺的缩巴老头
“师父，你是说，他是巨鬼”姜子晴指着老头，诚恳地问向陆源。
陆源“”
他当时明明看着影子很高大，又听他口中一直喊着姜子晴的名字，只怕被他人听到，便赶紧将他收到了自己的空间之中。
这谁能想到马这么高啊
“唉。”姜子晴叹了口气摇摇头，“师父啊，你就别给自己的失职与变态找借口了，你看这可怜的老头，本身老人家身体就不好，还被你折腾来折腾去，看这都困得直打盹。你怎么这么不尊老爱幼呢”
陆源脸色逐渐变青“”
姜子晴没告诉陆源的是，其实他这回，还真没有抓错。
当然，巨鬼绝对不可能是这个只有不到一米的小老头。
巨鬼可以为任意一族，也包括动物等其他生物。
真正的巨鬼，是老头骑着的，那只足有两丈六高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