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想要改写自己的命运,他只能从现在开始洁身自好,不能再走上原书中的不归路。
“老爷觉得鼎鼎始终待在老宅,没有太多跟同龄人玩耍的机会,”秦伯说道,“所以准备借这次机会,想问问温先生是否愿意带着鼎鼎去上一档娃综,也好能让鼎鼎的童年生活丰富多彩一些。”
温竹森正愁找不到机会从这樾山别院搬出去呢,这工夫听到秦伯的话,他瞬间觉得自己的心脏都不疼了,惊喜地点了点头“可以可以,麻烦秦伯给我介绍这些细节了。”
他刚刚看了手机里的全部消费记录,又旁敲侧击地问了几名年轻的佣人,总算艰难地得知了原主的消费总额。
目前是八百多万,还没有离谱到让人两眼一黑、就地躺平等死的地步。
他努力拼一拼,也许真的能够做到无债一身轻,更何况现在又多了这么一个参加娃综的机会,就算他不怎么了解这方面的利润,但片酬再不济也要几十万吧,可以缓解他一大部分的压力了。
说清楚了接下来的安排,秦伯便不再吭声了,走到别的书架后面装作在挑书的样子,偷偷观察温竹森的动向。
许家的手脚在商圈里是出了名的不干净,所以今天早上温竹森提出想要选几本书来读的真实用意十分值得怀疑。
借此机会检验一下也无伤大雅。
然而当透过书架的缝隙看到温竹森的手伸向了宫止的桌面时,秦伯还是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不知怎么的,自从温先生今晨突然晕倒又醒来之后,就好像换了个性子一样。
以至于他莫名地很想阻拦温先生此刻正在犯错的行为。
可正当秦伯还在犹豫要不要开口制止的时候,就见温竹森已经伸手碰到了文件夹,然后拨到了一边,拿起被压在文件夹下的铝箔药板,回头看向秦伯,问道“宫先生是生病了吗”
秦伯一时语塞。
“温先生”听到屋里有声音,又见书房门虚掩着的ria急忙走进来,看到温竹森后,便更着急了,“您不可以在这里”话音未落,她就看见了从书架后面走过来的秦伯,放下心来,“ajordoo”
既然是ajordoo带温先生进来的,那就没关系了。
而温竹森则以为自己方才说话的声音太小,秦伯没有听见,再次问道“秦伯,宫先生是生病了吗”
秦伯仍旧没吭声,像是在考虑着什么。
不曾想ria直接开了口“自从发生那件事之后,宫先生就会经常头痛”
被秦伯抬头盯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ria立即闭上了嘴。
见两人的反应,温竹森顿时也明白了ria险些说出口的事情,是自己不该知道的,于是也没搭话,径自垂下了头,望着自己的手指发了会儿呆后,反应过来自己不应该继续待在这里,将刚刚挑选的几本药膳食谱抱在了怀中,跟秦伯告别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书房。
秦伯检查完毕、确认无误之后,掏出手机,给宫止拨了通电话“阿止,温先生没有动那些东西。”
“知道了秦伯。”矜傲低沉的声线从电话那头传来。
饶是称呼电话那头的青年一声“阿止”,秦伯也还是会感到与他之间有很多的距离,甚至时常会觉得宫止的性格太过冷淡。
不过这次试探温竹森,是三小姐的意思,他没有告知阿止,直接就开始了行动,阿止就算不悦也很正常。
正当秦伯以为宫止会有些生气的时候,电话那头的青年居然罕见地主动问了一句“他动我的药了”
拿起药的时候,温竹森背对着监控摄像头,因此宫止便无法再看清他拿着那些药之后做了什么,只能事后问秦伯。
秦伯抬头看了一眼书房的监控,意识到了宫止现在即便在公司,也能够将书房里刚刚发生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只不过刚刚温先生无意中把监控挡得严严实实,让人根本不知道办公桌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循着宫止的提示看过去,秦伯愣了一下。
“温先生他”秦伯低下头,将视线聚集在办公桌的一角,语速逐渐放缓,“把你吃的药尖锐的铝箔边缘全都修剪成了圆弧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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