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竹森轻声问道,
“头还痛吗”
“好多了。”
宫止说了谎,但温竹森看不见。
“好多了就好,”温竹森抿唇的时候,会带出一点儿浅淡的梨涡,自己却浑然不觉,“宫先生再酝酿一会儿睡意,或许很快就能睡着了。”
他过来这边的目的就是照看头痛的宫止,现在见宫止的状态不错,说话也有精神了,温竹森总算是松了口气。
宫先生既然醒着,他再这样在人家的房间里待下去就不礼貌了。
想到这里,温竹森捏了捏冷得冰凉的指尖,在宫止回答之前继续说道“那宫先生晚安,我先回去了,如果夜里有哪里不舒服,您就打电话给我,我马上过来。”
瞳颤不算严重,夜色里也无需聚焦,不会有太多困扰。
宫止在等家里的司机把他的电脑和文件送过来。
只是这些事情并没有告诉温竹森的必要。
因此他照常应声“嗯,好,麻烦了。”
温竹森说完,直接从床边的矮凳上站起来,转身摸索着墙壁朝外面走去,看在宫止的眼里,甚至可以称得上是落荒而逃。
宫止忍着断断续续的头痛,抬眸望向那道清瘦背影,若有所思。
温竹森的这些举动,无论怎么看,都完全不像前段时间跟他领证时的那个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隔壁多了个人的关系,温竹森虽然睡得晚,但醒得却格外早,总觉得心里有什么事情悬着一样。
而鼎鼎昨晚八点就睡了,休息得很好,所以几乎是跟温竹森同时睁开了眼睛。
“森森早上好”欢快的小奶音昭示着一整天的好心情。
温竹森被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光线晃得微微眯眼,但还是没有耽误他对鼎鼎说早安“宝宝睡得怎么样”
鼎鼎一骨碌从被窝里爬起来,把被子披在后背上,然后缩成一小团拱到森森的臂弯里,喜滋滋地回答道“超级好哦我梦到,我给森森做了奶香玉米饼,可好吃啦”
温竹森的心被小崽崽的爱填得满满的。
“等小叔长大了给我做,”温竹森摸摸奶娃娃的小脑袋瓜儿,笑着说道,“今天呢,就还是我给小叔做,好不好”
说到鼎鼎长大,温竹森顿了一下。
他知道自己很可能是看不到长大后的鼎鼎了,但这个场景下,他要是说出来,鼎鼎听完是一定会掉金豆豆的。
好在鼎鼎并没有发觉森森的表情有哪里不对劲儿,笑眯眯地应了声“好”后,便自己穿上了衣服,趿着小拖鞋到洗手间刷牙洗脸去了。
两人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天,很多习惯都已经同步了。
“森森牙刷”鼎鼎早就帮森森挤好了牙膏,只等森森在走往洗手间、经过厨房的时候烧一壶开水留着他们俩喝之后,再站在洗手间门口把牙刷递给森森。
“谢谢小叔”温竹森接过牙刷,照例转过身面向镜子
,开始了每日的叔侄密聊,“哇塞,认真刷牙的小叔真的好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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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又皱了皱小眉头,担忧地问道“森森,我可以看看你腿上的伤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