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祛疤的药膏可好用了,五百六十块呢,”温竹森企图用它的价格来向宫止证明它的疗效,可又意识到这点钱对于宫先生来说,恐怕算不了什么,忍不住脸红,“如果如果宫先生有更好用的祛疤药物,肯定该用更好的。”
看着青年耳尖的绯红,宫止用力攥了攥垂在身侧的手指,点点头“温先生选的这个就很好,我一定记得按时用。”
亲耳听到自己选的东西得到了宫止的认可,温竹森腼腆地抿嘴笑了笑,没再吭声。
帮宫止上好药后,温竹森接手了被宫止“轰炸”得凌乱不堪的厨房。
他下了狠心买的两只价值共计二十五块钱的陶瓷碗被某人在“行凶”的时候打碎了一只,见到垃圾桶里的碎渣时,温竹森顿时心痛得无以复加。
温竹森回过头看了一眼惹祸的人,满心无奈,却又不忍责怪。
肇事者立马低下头去,装作伤口疼的样子甩了甩手,而后再抬起眼来看温竹森,狭长的眼眸里泛着平日里绝对不会出现的可怜意味“抱歉,都怪我没用。”
真诚永远是必杀技。
当事人都已经这样自责悔过了,温竹森实在不忍心再同他一般见识,加之宫止是想要给自己和小叔做饭,就算打碎了碗也不是他故意为之,想必他也很不好意思的。
更何况,面对着这样一张散发着满满禁欲气息、却主动对自己承认错误的俊脸,温竹森不笑出声来就不错了,哪里还发得出火来。
见宫止露出这副模样,立马摇摇头“没事没事,是碗的错。”
鼎鼎抱着aice惊奇地回过头来“”
这还是他那爱惜家中每一件设施、爱钱如命的森森了吗
因着碗被打碎,吃饭的时候,免不了有一个人要用铁盆。
温竹森觉得给宫先生用自己平日里的饭碗不是很礼貌,便把宫止的那份饭盛在了铁盆里,放在桌边。
“宫先生
,吃饭了。
见宫止还在忙卐,温竹森走到阳台门边,给狗狗们也准备了狗粮和冻干作为午饭。
做完这些,宫止也拎着鼎鼎坐到了餐桌边。
然而刚拿起“饭碗”,他就愣了一下,这个“饭碗”怎么有点似曾相识,仿佛上一秒才见过一样。
想到这里,宫止立刻转头看向harvey的饭盆,深吸一口气,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温竹森“我们两个的饭碗”
他的话说一半就停下了,似乎也觉得自己手中捧着的这个玩意儿,实在是不能被称之为“饭碗”“我们俩的这个是不是有点像”
鼎叔也十分好奇,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慎重地得出了结论“乖宝贝和harvey用一模一样的碗你们都是好兄弟喔”
宫止“”
温竹森“”
吃完了饭,宫止再没有了继续留在温竹森家里的理由,在屋子里踱步了几圈后,好不容易又憋出一个借口。
“竹森,介意我拍几张你们两个的生活照发给爷爷奶奶看一下吗”
听见宫先生对自己的称呼,温竹森不禁吓了一跳,但回答问题显然比这个称呼更重要,便生涩地点点头“不介意的。”
对于自己对温竹森称呼的改变,宫止早就想好了说辞,见温竹森果然因为自己叫他“竹森”而表情微变,便主动解释了起来。
“抱歉啊,爷爷很喜欢看到我们之间的关系亲近一些,所以才”宫止声音温和,唇角带笑,“如果温先生不喜欢我这样的称呼,我以后就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