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柚把贴纸贴到江鹤川的脸上,“送给你。”
江鹤川不太适应地说谢谢,就连晚上洗澡洗脸的时候都注意,没有让水沾湿,不过还是没能贴太久,它自己掉了。
陆柚挑了个小本子给江鹤川,让江鹤川把贴纸夹在里面。
然后两人又一起拿字典,去问名字应该怎么写。陆柚学了查字典了,但江鹤川的名字写起来对他有点难。
陆家快死的孩子说是找到了偏方,一下子好起来了,不知道从哪儿,还带回来了江家的孩子。江家的那个孩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当时传闻不是说夭折了带回来就带回来,那孩子居然不住江家,而是住陆家,跟陆家的孩子一起养着。这事真是从头到尾都说不出的古怪。
小孩子不知道大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只顾自己玩的开心。
陆柚好起来了,这在陆家就是天大的事,陆老爷子高兴地大手一挥,就在老宅办起了庆祝仪式。不过看在陆柚年纪小,大病初愈受不了吵闹,就一家子人吃顿饭乐呵一下,再切蛋糕分一分。
陆柚和江鹤川是一起的,从头到尾都拉着小手。
“第一块蛋糕给你。”陆柚把带有“乐”字的一块蛋糕给江鹤川,还和陆老爷子一本正经地介绍,“爷爷,这是江鹤川,是我的老婆。”
大人们看着陆老爷子的脸色,跟着笑作一团。
陆柚歪歪头,不知道这些人在笑什么,理解成他们在嘲笑江鹤川,一下子不高兴了。
哼。江鹤川虽然青青紫紫的,但眼睛很漂亮,睫毛特别长,最重要的是性格好,他想玩什么江鹤川就一起玩。江鹤川明明很好,这些人可真讨厌
陆柚撇嘴,“不许笑了。”
“好好好,不笑了。”陆老爷子乐意哄孙子,又记挂着小辈之间的关系,又往陆柚手里塞了一块蛋糕,“去,给你几个哥哥分一分。你哥哥们在后院呢。”
“哦。”陆柚不情不愿地答应了,拉着江鹤川一起往后院走,短短的一段路,磨磨蹭蹭走了得有十分钟,最后勉强挂起笑脸就朝他哥哥们的位置走去。
“这不是浪费时间吗不是说都半只脚迈进棺材,医生都没办法,怎么会好起来真t的烦,小孩真讨厌。现在还和那个江家来的孩子玩在一起,都不搭理我们了。”
“你们刚才看见江家那个孩子了吗看起来像怪物一样,我感觉晚上要做噩”他话没能说完,因为陆柚把蛋糕扔他脸上了。
陆柚上前,又用了浑身的力气将那个表哥推倒,人家还没说什么呢,他眼泪已经掉下去了,抽抽搭搭的,“不许你们说他”
陆誉、陆仟几人见陆柚哭了,一下子慌了神,生怕把大人引过来,下意识想要去捂陆柚的嘴巴,“别哭,不许哭。”没能成功。
被江鹤川拦住了。
其实江鹤川也不过是个孩子,还比陆柚小一岁,力气再大也到不了哪儿去,但就是让人看着发憷,尤其是那双乌溜溜的眼睛,黑的像是两团墨,又不声不响的。刚才他们说晚上会做噩梦,不是在开玩笑。
大人还是被引过来了。首先到的人是陆母,看自己孩子掉眼泪,直接黑了脸,把陆柚抱怀里安慰,“怎么了,和妈妈说为什么哭”
陆柚指指他那些哥哥姐姐,概括重点“他们说讨厌我,还说江鹤川是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