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川转了一圈碧玺戒指。陆柚的不对劲似乎就是从听戏开始的,难道,那里面有陆柚的旧相好并非全无可能,毕竟唱戏成了角的,大多拥有一副好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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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陆柚弱弱地喊了一声。
陆柚阿婆板着脸,没作声,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孙儿,也是没料到就那么一会儿没看着,就能惹出天大的麻烦来。
陆柚又喊了一声阿婆,抓住他阿婆的袖子晃了晃,“我知道错了,不要生气。”
陆阿婆叹气,说是知道错了,不想让他生气才是真,她伸手用力戳了戳孙儿白净的脑门,“不过是死了只蛊虫罢了,你用得着跑到这么远的地方”虽然出走时留了一封书信,却也把她差点急出个好歹。别人不清楚,她一手拉扯大的还能不知道
她这孙儿想一出是一出,又仗着有几分身手和蛊虫,养出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久居山中,少与人接触,想起事情来都过分简单了。
居然连太子都敢招惹。
“好好和阿婆讲讲,你跟那太子到底怎么回事”当今太子,说是太子,实际上和皇帝也就只差了个名号罢了。她刚来京城那日便听说了太子身边人遇刺的消息,这一打听,更是吓出一身冷汗。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皇室最不缺的就是腌臜事,陆柚这孩子万一着了道
“快说。”
于是陆柚就说了,一五一十的,包括他给江鹤川下了情蛊这回事,绞着手指,“我就是喜欢他。”
阿婆一听到情蛊二字就上了火气,“阿婆当初怎么跟你说的”
陆柚低着头看脚尖,小声复述“不可以随便动用虫蛊。”说完又忍不住为自己找补,“我没有随便用,我出来那么久用了没几次我是喜欢他才用的,而且、而且若不是我,他肯定活不久,我救了他的命,要他以身相许,不对吗”
“挟恩图报,自然不对。”以阿婆看,陆柚完全是看话本子看多了,“那是虚妄的感情,情蛊只能活五年,你想过五年后吗”
“清醒过来的太子发现自己被人控制了五年,做出来不该做的混账事,他现在心悦你,只要你一个,离了你就疯,之后呢他会厌恶你,恨你。他不是能被你随便拿捏的人,到时候你要如何”
陆柚被教训了一通,苦着小脸,“只有五年吗”他才刚知道。
“你现在去把太子殿下身上的情蛊收了,然后和阿婆走。”一开始就是错的。
陆柚胸口有点闷,小声“哦”了一声,还是表达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不想走,至少、至少等他的身体养好吧”阿婆方才那一席话,他最在意的就是江鹤川可能会厌恶他这一句,不服气,“我救了他,他不许讨厌我。”
陆阿婆也未继续咄咄相逼,“我在客栈等你。”
“知道了。”
陆柚知道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能力。
阿婆临走前又戳了一
下陆柚的脑门,不解嘀咕,“我明明没怎么教你情蛊,怎么用起来这么称心”在宫里她看见了,情蛊相当成功,那位殿下看她家孙儿的眼神,其中的在意不似作假。
“陆公子,您可算回来了。”
陆柚一来二去耽误了点时间,整个东宫一团乱麻,宫女太监们的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