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栩说“他就是我男朋友。”
费淼“”
刹那间，他脸上砰地一下炸开了，惊慌失措地蹲下去避开镜头，表情无比夸张地对江栩说“我草，他是你对象”
江栩又把前置切为后置，点头后说“你可以带我进去吗”
费淼的反应比刚才的学姐还夸张，撑着膝盖从地上站起来，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盯了江栩许久。
他用手挡在嘴前，压低声音说“你小子行啊，找了个这么好看的oga，多大年纪”
话音刚落，耳机里响起金家月的声音“比他大。”
江栩说“他说他比你大。”
费淼“”
他将嘴上的虚拟拉链一拉，再也不敢吭声了，闷头带着江栩进了酒吧。
这家酒吧没那么吵闹，虽然台上有人唱歌，但是没设舞池，大家都三三两两地坐着喝酒聊天。
一楼是大厅，边缘是卡座，二楼是包厢以及可以留宿的房间。
费淼直接上了二楼，江栩留在一楼，拿着手机和礼盒到处转悠。
“左边。”金家月突然出声。
江栩立即把镜头往左边偏去。
“再左边一点。”金家月又说。
江栩继续偏。
偏了几秒，才听金家月说“好了。”
江栩赶紧稳住镜头。
“前面卡座上有一对情侣，你向那个oga推销，那个aha很大概率会替他买单。”金家月说完，又补充一句，“死皮赖脸一点，多说一会儿，他们还是不买的话，我们再重新找人。”
江栩发现金家月对这种事似乎非常轻车熟路，而他光是往那边走，就紧张得直咽唾沫。
不知道金家月是不是经历得多。
可金家月不是金家唯一的继承人吗也要经历这些事情
江栩不太懂，他才十八岁，连大学都没读过，更不知道成年人的社会是什么样子。
只是这个时候，他有点心疼金家月。
卡座上果然是一对ao情侣，甚至比江栩想象中好说话太多，oga瞧见礼盒的反应和学长女朋友一模一样，双手捧着礼盒直说可爱，aha向江栩问了价格。
江栩说“只卖一对，一共五百二十块钱。”
oga看了过来“这么贵啊”
江栩说“礼盒是我手工做的，里面的玩偶也是我手工勾的，而且玩偶都是一对的。”
oga和aha闻言，都惊讶地打量了一眼江栩。
aha
问“你是aha”
江栩点头“嗯。”
aha笑了，拿起手机扫码付款“年纪不大却挺会挣钱嘛。”
江栩在酒吧里转了一圈，卖出了两对玩偶，直到这个时候，也没有酒吧的工作人员发现他，也许发现了，只是没有驱赶他。
他离开酒吧，正在寻找下一家，耳机里冷不丁响起金家月的笑声“玩偶都是一对的我看你发给我的照片也可以单个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