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又有些不安,不过比昨天晚上好多了,只是走得有些慢。
离着老远就看到有一群人聚在路上,吴蔚心中的担忧得到了某种应验,一拉缰绳停下了牛车。
“二姐,你抱着柱子在车上等着,我和二姐夫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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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蔚和张水生朝着人群走了过去,听到村民们议论道“听说是个外村的,谁家先发现的”
“张大牙早上起来去田里,正好路过这边,差点没把他给吓死。”
“我听说都尿裤子了。”
“哎,这叫什么事儿啊。”
吴蔚和张水生对视一眼,张水生来到人群中,找了一个相熟的男子,问道“二哥,出什么事儿了”
“水生你怎么在这边了没去田里啊。”
“昨儿柱子他娘带着柱子回娘家,在岳母家住了一宿。”
“哦出事儿了,我和你说”
紧接着,这位被张水生唤做“二哥”的男子,把事情的始末给张水生讲了一遍。
原来是今日晨起,附近的农户人称“张大牙”的男子,出门上田,结果在驿道上发现了一滩干涸的血迹,起初张大牙还以为是动物被野兽撕咬所致,想着寻着血迹找过去,看看能否捡到些野味回去打牙祭。
谁知野味没找到,在密林的深处发现了一具尸体
张大牙吓得魂飞魄散当场尿了裤子,飞跑回家,张大牙的妻子发现了丈夫的异常,询问后又告诉了自己的公爹,之后是村长和里正到场,确认了死者并非张家村人士,才派人到府衙去请人了。
“不是咱村里的是被野兽咬死的”张水生问道。
“不是咱村里的,村长和里正已经确认过了是外人,至于怎么死的我不知道,你要是胆子大,你自己过去看看,村长和里正都在那边呢,喏,林子里头。”
“我就是问问,我可不去看死人,家里还有孩子呢。那行二哥,我先回去了。”
“去吧,我也上田了。”
打听清楚,张水生把事情和吴蔚说了,他记得吴蔚就是仵作,便问道“妹子,你不过去看看”
吴蔚皱了皱眉,心道是古代的治安都这样呢,还是清庐县这地方比较倒霉呢自己来到这边一年,这都是第几起命案了真的是
吴蔚反复权衡后,答道“算了吧,我又不是衙门在编的仵作,县太爷找我就去,不找我,我就当不知道了。”一想到清庐县的知县张宽,吴蔚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再也不想共事,最好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也对,尸体有什么可看的,咱们走。”
听说出了命案,吴蔚一行人都有些后怕,一路上也没再讨论昨夜的事情,默默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