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
好极了,不愧是你。
当初真的是被莫绵那戴着眼镜的文艺气质欺骗,莫咩咩的本质就是沙雕。
陆沅手机反扣,不继续看莫绵满屏跑火车。
继续读书,继续读书。
最后一页读完,陆沅伸手去换另一本继续读。
就觉得背后一沉,温暖的躯体搂着她,把侧脸搁在她肩膀上。
像只考拉一样,趴在陆沅背上,被带着走。
“好了没”陆沅侧过脸,蹭蹭她头顶微凉发丝。
这个动作熟练自然,透着亲昵意味,连陆沅自己都有点惊讶。
跟刻在灵魂里似的,下意识就做出了这种动作。
埋着脸,不肯抬头的云姜声音嗡嗡道“还没有,差一点点。”
陆沅“那还要接着忙吗”
她知道云姜是要求严格,今日事今日毕的人。
“不要,放着明天再处理,你在这静不下心。”云姜一本正经耍赖。
环着细腰的手收紧,细腻的侧脸贴着脖子,热热的呼吸搔得她微痒。
很快就红成了一片,连呼吸不堪忍受那样敏感。
陆沅把人带到双人沙发上坐下,背后的人寸步不离,也不怕看不见路摔着。
她好气又好笑道“看你说的,要你是国君,指定是个昏君。”
云姜不疼不痒“对你色令智昏,那也算是对我的一种肯定。”
“这算哪门子的肯定。”
说话的人没怎么样,十分得意,听的人倒是哭笑不得,心脏跳快了几拍,说不出的甜意。
云姜想了想,又说“要我是国君,说不准会让你给我分奏折,抱怀里帮忙分。”
猝不及防就想到了剧本里的昏君和宠妃,不光坐怀里分奏折,还得给喂个葡萄。
但又想,这完全就是她干得出来的事情
陆沅“那是挺昏的。”
云姜抬脸“如果你想体验现代版,我还有文件没有处理完,也可以试试的。”
陆沅好笑回头,反手去点她额头“太奇怪了,像什么话。”
两具年轻的身体互相依偎,报团取暖似的贴近得密不可分,某种情绪在对视中逐渐蒸腾。
好像忽然就安静了,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如雷。
意随心动,念头冒出来的时候就想去实施。
云姜看着,忽然抬手去托她下巴,凑过去碰上微翘的粉白双唇。
前奏是蜻蜓点水般轻吻,一触即离,激起心湖圈圈涟漪。
退开稍许,为接下来的事情蓄力似的,重新贴了上去,这一次的力度比上一次大得多得多。
安静的书房内没有其他声音,濡湿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心跳疯狂跳动。
但都不需要担心,没有任何人会来打扰。
这是独属于两人的静谧空间,可以完成任何想做的事情。
落地窗的窗帘还有一条缝隙没有拉上,有一线月光倾泻而入,将紧紧相拥的身影拉长。
像是窗户上一对寓意美好的佳人剪纸,爱意缱绻,密不可分。
一只纤白手背按在茶几上,手指攥得发白,手背青筋微凸。
因为无力发软,掌心按着桌面往外推,又被一股力道拽了回去,撤回的力道扫到了上面的书本。
“啪”掉地上了。
无人理会无辜坠地的书本,任由它摊在在地面上。
唯有清冷月光覆在摊开的书页上,映亮了里面的内容。
这是冬夜难明里关于主角的一段描写。
双手紧紧地揪着衣摆,压抑许久的情绪如决堤,顷刻将人淹没。
背对大门的身影难以自控地颤抖,语无伦次地说着什么,但是在场的人没一个能听得清的。
都能看得出来,她实在是太激动了。
眼睛哭得很红,留下了止不住的眼泪,珍珠一样坠地。
哭声不停,比外面的雨声还大,都掩盖过去了,好像灵魂也随着云彩升上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