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她身上穿的那套衣裙是姐姐以前穿过一回的,后来嫌弃宽袍大袖阻碍练剑,就再也不穿了。
云姜“这个么问问你师姐”
一双双好奇的目光都看向她,把她看得头皮发麻。
论心而言,她是想说这是她未来道侣的,可要是说了,肯定会被纠缠着问一路。
为了一路安宁,陆沅说“道友。”
云姜重复“原来是道友。”
陆沅面色微红,扭头道“时间不早,赶紧把他送回去吧。”
回到镇上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天边泛白,蒙蒙微光笼罩着大地。
远远的,李凌萱看着那笼罩着整座镇的结界就知道这位前辈绝对不凡,陆沅不擅长阵法一道,除了云前辈没谁能做到这份上。
李凌萱上前敲门“镇长,是我们回来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门就被打开了。、
是镇长带着管家一起过来开门,两人衣服还没换,只是在外面披着披风,手上拿着防风灯笼。
见到张廷敬背上的人影,镇长先是大喜,而后是心疼。
对几位千恩万谢之后,他着急给儿子请大夫,就连夜带着人出城了,只留下管家招待几位。
其实也不用招待什么,吃的有辟谷丹,睡的有个干净地方就行。
管家还担心这样会不会怠慢了几位仙师,还想捣鼓他那没什么余粮的厨房做点什么吃的。
张廷敬修炼不行,嘴皮子还挺利索,三言两语就给管家劝回去睡了。
奔波那么久,人也累了,就各自挑一间屋子进去睡。
很快就就剩下云姜和陆沅两人,陆沅说“你,你睡哪一间”
云姜哪一间都行,不过是打坐修炼,一个蒲团足以。
但她没说要哪一间,而是说“你呢。”
陆沅把那句快到嘴边的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吞回去,矜持道“我哪一间都可以。”
“哦”云姜长长地哦一声,语气遗憾,“那我随便挑一个吧。”
就在陆沅以为她就这么进去的时候,她看见视线内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
定睛一看,那裙摆之下竟然多了一条尾巴,乌黑无杂色的,毛茸茸的。
陆沅顿时握紧了佩剑剑柄,呼吸一窒。
往上一看,她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了,垂在腰后。
本来盘着发髻的地方变成了两只毛茸茸的耳朵,歪头的时候耳尖竟然还轻轻动了动。
云姜侧身问“想不想摸摸”
矜持的女修立马抛掉所有的矜持,大步上前。
最后自然是什么都没能做成,两边都是人,不急于一时。
陆沅摸完耳朵,就摸尾巴,然后被搂着深吻,差点喘不过气来。
尾巴这种存在,对于兽类来说是一种禁区,碰了就要承受一定的代价。
陆沅被压在床上,双眼水光泛滥,在黑夜中亮晶晶的,可手还没舍得放开尾巴。
早就想摸了,手感真的跟想象的一样好。
天色大明时,李凌萱是第一个出门在院子里练剑。
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唯有风雨不辍才能增进修为。
劈剑一万下完成,李凌萱施一道清洁术法,在院中站定。
就听见某扇房门被打开,李凌萱抬头看去,第一个出来的是陆沅,后边出来的是云前辈。
当即一愣,她们两睡在一块李凌萱下意识觉得这不对劲。
等云姜先出院门后,她凑过去,小心翼翼地问“这位云前辈究竟是师姐的道友,还是道侣啊。”
陆沅脸色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