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道词条热搜,已经在微博待了两个小时。后面排名有下降,但始终在前十里待着。粉丝们都很努力,方燃知看不到不回应,他们就打算一直讨论下去。
奈何晚饭过后,来花园这边散步的方燃知跟陆霁行,谁也没带手机,没第一时间看到盛况。
整个玻璃花廊都被蔷薇藤从里面覆盖,只有少许的光渗透出去,像是一处神秘的场所,不会被发现。饶是如此,方燃知也有一种黑夜里有无数双眼睛正在窥探此地的战栗错觉,那些躲在暗处的眼睛正在一朵一朵地细数蔷薇藤上的淡粉色、玫红色的蔷薇花,这样也就能发现正在荡秋千的方燃知了。
“只只宝宝,我们的婚礼在哪里举办你有没有想好”
陆霁行掌控推着秋千,看方燃知飞出去,落回来,看他睫颤享受。
当然,抱着方燃知的他也在同样前荡后摇。
方燃知抿唇,道“你刚刚才说婚礼的事情,嗯明天再详细谈的。你现在这样问我,我根本没有想啊。”
缓慢的语速,让他的每句话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但其实一句有用的信息都无。
秋千荡出去的时候还好,落回来时整个脊背都有股被推压的感觉。如果身后有只手,秋千回落便会与之产生对抗,以达到基本平衡。方燃知做载陆霁行的腿尚,每次荡茴袪他都觉得自己因为那种压力而被浸褥得更绅,想跳启来又被陆霁行牢牢地锢住邀身按住腿,无能为力。
没多久,这种行为便成功演变为,秋千每次荡出去前,陆霁行就会把方燃知的窄邀抬高,姓器划初,作出蓄事待发即将猛烈进工的姿态。两秒后降落,陆霁行的烁大五器便会右匈右狠地状浸方燃知的晓学。方燃知章口惊较,每医生都带有哽咽。他回首看陆霁行,说“先生球你”
“现在想吧。”陆霁行打断方燃知的话,低沉地说,“现在开始想我们的婚礼到底要在哪里举办。今晚要是没有方案,我就不让你睡觉。”
“
”
方燃知的眼泪滑出眼角,咬唇点头“好想。我想我现在,就想”
德国是关至夏的伤心地,但也是她在乎陆霁行的地方。陆霁行从小在德国长大,那里有他的妈妈,有他的舅舅和表兄弟。
他们两个在国内,大多时除了彼此陪伴,再没有其他人了。
“去德国”方燃知努力地说,“先生,我们去德国,举办婚礼你说好不好”
陆霁行摩挲方燃知的脸,仿佛在出神,少顷才轻声道“为什么”
“因为”方燃知扭身抱住陆霁行的脖颈,仰颈伏在他肩窝旁,“那里有妈妈,有家人。”
夜风掠过,刮得蔷薇藤叶簌簌地响,在陆霁行心中荡起与植株颤抖相频率的涟漪。
“好。”陆霁行哑声,“那我们就去德国。”
“嗯嗯”方燃知点头,一双眼睛被水雾漫得模糊,颇为急切地说,“所以先、先生,我可以睡觉了吗”
“”
半晌,陆霁行低笑“再等等。”
方燃知“”
“你骗人,”方燃知愤怒地骂道,“陆霁行混蛋。”
陆霁行像听见甜言蜜语,声调温柔,甚至非常不要脸地坦白说“宝宝,你骂我真好听。我又不是第一次混蛋了,你怎么总是不长记性呢。”
被辜负了信任,方燃知气极大哭,泪珠子顺着下巴,不知道砸在陆霁行的手背上多少颗,许久没再搭理陆霁行。
小爱人不理人,陆霁行觉得受不了,哄着骗着让方燃知多开口说两句,但结果不尽人意。无法,陆霁行只好用自己的方法让方燃知重新开口,而且还得是激烈地开口。
回到卧室洗漱完,方燃知仿佛身死魂灭,一动不动地缩在薄被之下的被窝里。半边脸压着枕头,眼尾和鼻尖都是红红的。陆霁行手肘撑枕,像座望夫石似地紧盯方燃知的脸不放,越看越好看,越看越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