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灵想想也是“那女主是怎么了”
说实话,白玦也不知道。
总不能是大半夜梦游,自个儿拿剑把自己给刺了一刀吧。
迟清礼耐心极好,坐下来后就没动过,书本翻过一页又一页,翻书声很是催眠。
白玦可不想和她一起坐牢。
她将大部分神识从傀儡上收回,只留下一道细线牵着,便做自个儿的事去了。
几个时辰眨眼而过,天色也逐渐晚了,月轮被暮色藏起,余下漫天的星子。
白玦正在给青眠山写信,门口忽地传来“叩叩”两声轻响。
她持着笔,笔锋在“魔族”的“魔”字上悬停片刻,而后搁置一旁。
“进来吧。”白玦笑道,“大晚上的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门被人小心推开,身影还没见到,一股浓浓的药味却扑面而至。
迟清礼用灵气抵着门,慢腾腾地挪进来一个大药罐。
紧接着,又跟仓鼠搬家似的,往屋子里搬了四五个饭菜、点心盒子。
白玦“”
她瞥了眼药罐,只见罐口被牢牢封着,却仍有热烟袅袅上涌,闻起来苦涩无比。
迟清礼道“我午时借了一会炊房,给您煲了些药汤。”
“又想着您可能没吃晚饭,便又煮了些小菜,做了些点心。”
她越说,声音就跟漏了气似的,越来越轻“还望您不要嫌弃。”
这是干什么
白玦有些不解,不过有人送吃送喝,岂有不乐意之说。
她掀开其中一个食盒看了眼,菜式清淡却又不失风味,是自己喜欢的味道。
“药罐拿走,”白玦心中满意,“其他的便都留下来吧。”
迟清礼却不肯拿走“我特意问木峰主拿的方子,对于修复伤口甚有裨益。”
白玦无奈“我又没受伤。”
不知道是不是白玦的错觉,刚说完这句话,小冰块的眼眶就红了,水雾蒙蒙。
目光似悲又喜,满是感激,又满是心酸难过地凝视着自己。
看得白玦是一头雾水。
“就就算没受伤,”迟清礼道,“这方子也能充实灵气,对您修炼肯定有用。”
白玦嫌弃道“闻着就苦,我才不喝。”
往日里,她这么一说,小冰块肯定就跟寄居蟹一样缩回去了,今日却有些不同。
迟清礼不知在倔什么,揭开药罐为白玦盛了小小一碗,小心置于桌前。
“您一定要喝,”迟清礼说着,打开一个小盒子,“若是太苦,我为您准备了蜜饯。”
白玦
这也太服务周到了。
白玦瞥了眼汤药,又瞥了眼小冰块,扇柄轻轻一抬,点在她肩膀上。
扇尖不急不缓地划过锁骨,而后搭着衣领,轻巧地向下压了压。
迟清礼想退后,却被压住了。
扇尖拨开的一道缝隙间,恰好能望见一小道,被她小心藏起来的绷带。
“你先说说,”白玦敛了些笑意“肩膀的伤是怎么回事”
插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