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条鲜艳欲滴的长舌头,钟庆长长呼出一口气,问道“不好意思,我能再看看吗”
于是汉服小妹很是娇羞地张开嘴巴,吐出一条娇艳欲滴的红舌头,还在空中比了个心。
钟庆
一个编辑必然是严谨的,他凑过去观察了一下小妹的舌尖、舌体和舌苔,才说“现在的人体整形真的太厉害了。”现在还有在舌头上打钉的、把耳朵拉成精灵耳的。
自面试以来,小妹第一次郑重对他进行反对“不是整形呀拔的你看,我还能这样飞这样穿墙这样流血泪”她一一进行表演。
“我是鬼,哥微鬼”
那满天乱飞的血泪像四散的礼花,把钟庆的灰衬衫染花了。
钟庆
现代杂技再发展10年,也不可能做到这样
正胡思乱想间,有人推门而进,低呵道“郑米米,你在吓唬活人不是都跟你说了,吓死人要付法律责任讲t之前,你给人家喝壮胆药了吗”
郑米米闻言惨叫着穿墙而走,大声道歉,男人走到钟庆对面。
这人穿着一件黑t,面容极其俊美,每一处五官都像是精致的艺术品,工笔画大师都画不出这样令人赏心悦目的样貌,只是有些阴森。
钟庆看了几眼,觉得他格外眼熟“嗯你在四中上过学吗”
“没有,”男人说,“你认错了。”
钟庆“我在四中上学那年,有个学长去世了。”
男人说“我也没死过,我超越了生死。”
钟庆“”
钟庆“那好棒棒哦。”
男人“谢谢。”
钟庆“不客气。
男人拿起他的简历看了看“你的字写得不错。”
一番令人尴尬的礼貌对话之后,钟庆看着男人那美好得让他词穷的脸,产生一种可以和他正常交流的错觉,斟酌道“你是她的领导吧,我现在可以走吧”
男人不由分说地打开电脑“来都来了,简历也写了,听完公司介绍再走吧。”
钟庆一点也不含糊地说“不想呢。”
“迟早也得听,等你寿终正寝,办理投胎之前,也得听一遍,”男人忽然伸出手指指向钟庆,“我是白琦,我命令你听完再走。”
钟庆
突然之间,他想动也不能动,就跟被钉在凳子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