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不理解她,她只好去东宫找嫂嫂,还是嫂嫂最懂她,说的话也颇入她的心。
她带着嫂嫂出宫消遣,不过是看了一场英略社的表演,不过是英略社的两个年轻后生过来与她们敬酒,不过是她夸了他们两句“后生可畏”,便被他捉奸似的拎了回去,当天晚上便将她关在卧室里,折腾了她几乎一整夜。
“公主喜欢看武夫,想来是臣太过文弱,不入公主眼眸。臣日后一定多加锻炼,不若便从今夜开始,请公主监督”
她实在受不住,扶着他的腰嘤嘤哭泣“今日就到此为止,你放过我罢”
“到此为止”他愈发埋得深了些,“公主说后生可畏,臣这个旧人既然不如后生,理应多加苦练才是”
“我当时喝多了,随口一说而已”
“可公主喜欢看他们表演,不止一两次了,”他直起身子,握住她的玉足,力道都带着怒气,“公主既然喜欢武夫,当初为何要招惹臣既然招惹了臣,为何不能招惹一辈子只两年而已,这么快就厌倦了臣么”
“我没有”她羞于这般大胆的姿势,扯了衣衫盖住了半张脸,“分明是你你当初半推半就勉强娶了我,你一定没有那么的喜欢我,这些时日你对我那么冷淡”
“冷淡”他动作慢了一瞬,“臣这些日子确有些繁忙,但公主玉叶金柯,臣尊重有加,平日里呵护都来不及,生怕唐突了公主,谈何冷淡”
“可我不要这样,”她呜呜控诉起来,“我想要的是皇兄和嫂嫂那般,亲密无间,琴瑟和鸣,而不是相敬如宾”
“臣知道了,”他扶她坐在自己怀中,温柔拭去她脸上的泪,“臣以后会改,公主莫哭”
她捶了他一记“那你倒是轻一些啊”
那晚他们敞开心扉,断断续续说了许多心里话,她才知道他从未因为当初她的主动而看轻她分毫,反而因为她公主的身份,将自己置于臣子的位置上,对她不能以平常的夫妻心态相处。
后又说起子嗣和纳妾的事情,他说既然太医都说两个人的身体都没有问题,那孩子迟早都会有的,若这辈子实在子嗣缘浅也没什么,他家中兄弟多,香火不至于断了,他们可以领养几个孩子。
至于母亲说的纳妾一事,他叫她不必放在心上,他会去劝说母亲,叫她不再提及此事。而且母亲不会一直待在京城,过些日子还是要回儋州的,日后还是他们夫妻二人过日子。
她问他,只这一时不会纳妾,还是一辈子都不会纳妾
他道“我知你们女子若非有难,是绝对不想与人为妾的,所以很久之前,我就没有纳妾的心思了”
她忽而想到了什么,便脱口而出“莫不是你当时在绥州求娶嫂嫂时受了她的影响吧”
他身子一震,险些断送了自己“那件事你知道了”
“很难不知道”她笑嘻嘻地拥住了他,“没关系,我不介意的,就当是嫂嫂又送了我一件礼物”
许是心态放松许多,对子嗣不再强求后,反而得了惊喜,三个月后,她被诊出了身孕。
她问他“夫君,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他认认真真道“都喜欢,是男孩,日后便叫他习武,是女孩,日后也叫她习武”
她嗔笑着打他“这一茬你是过不去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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