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过她,狠狠咬了一口,才松开人离开。
他也去洗漱。
贺明漓没想到他突然来这么一手,捂住一下子疼起来的唇,吃痛。
她怒瞪着他的背影。
他是属狗的吗
伤口被他重新处理好,她心安理得地躺回床上休息。
温缇他们正在攒局,她问贺明漓他们最近在忙什么,怎么又不见人啦。
这一对,一消失都是一块儿的,自己在过自己的小日子呢,非常值得唾弃。
贺明漓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石膏,思索了下在做某种人类行为艺术。
温缇呆了呆。
她在思考,是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行为艺术,行为,艺术。
她为难地敲着字对不起,我不知道,打扰你们了,等你们做完人类行为艺术我再来找你。
简直礼貌得不行,要是站在面前恐怕就差鞠一个躬。
贺明漓懵了两秒,心飞速地怦着。
她都想到哪儿去了
连忙解释不是,我就是摔了下,去打了个石膏刚回来
温缇
贺明漓
那一刻,温缇很想重掐贺明漓的脸。
她们心照不宣地跳过刚才的事情,温缇把要在久思楼攒局的事儿说了下,喊他们去。
等傅清聿出来的时候,贺明漓已经靠在床头睡着了。
手里还拿着手机,玩着玩着便睡了过去,可见是累得不轻。
他看了两秒,方才抬步过去,安顿好她,揿灭卧室里最亮的一盏灯,只留下床头小灯。
他没有一起上床,而是先去外面给夏特助打了个电话,交代着事情。
过了半个多小时,方才重新回到卧室。
她已经睡得深了,傅清聿抬手将她揽过来时,她就跟进入自己熟悉的领地一样,熟稔且习惯地被他抱着,没有一点不适应和排斥。
他唇角轻勾,低眸凝了她一会儿,视线又逐渐转移到她明显很不舒服的那只受伤的手上。
今天怎么会突然蹲下,亲吻上去
鬼使神差般的。
是心疼到了么。
黑夜里,厚重的云层遮挡了月光。
在她熟睡之中,他不知在想着什么,黑眸看了片刻,悄然俯首于那个石膏之上,一下一下、一下一下,不多不少地亲了十下。
长睫掩着黑眸的深邃,一切归于无声。
翌日一早。
贺明漓在看手机时就发觉了有事发生。
苏浣半小时前就戳了她,询问她情况,还有不少其他人都来问她摔得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她眉心轻蹙,靠在床头,单手拿着手机,登上几个软件大概浏览了下,很快就知道了原因。
昨天在餐厅里她和孟芷推搡时,旁边有人拍下了视频,而那个视频被传出,不少人都关注到了,甚至还有不少媒体在传播。
很恶劣的事件,轻而易举的便掀起了风浪。